看着阮陶陶疑问的眼神,鬼判解释,“这是教主在想让我报复肖骁时跟我说过的话。”

    “……哦。”

    “前两天肖骁的状况看到了,她的头疼跟我的巫术无关,是蛊毒。”

    “蛊毒?们教主种的吗?”

    “对,如果肖骁没死的话,她本来应该每天有一个时辰头疼欲裂,浑身筋骨像是被……”

    阮陶陶抖了一下,打断他,“那个,不用说得太详细……”

    鬼判看她一眼,摇摇头,“这就是教主没告诉的原因,他不想让知道他那么残忍。”

    “……”

    其实大爷他在她心里向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阮陶陶有些尴尬,“我只是胆子小,不想听,们要对肖骁做什么,我也不反对。”

    ……至少是不怎么反对。

    这个答案倒是有点出乎鬼判的意料。

    顿了一下,他再摇摇头,也不再细说。

    “总之教主在肖骁的身上做了很多手脚,不管是不是真的理解,我都要替他解释一句,肖骁是他这辈子第一个还算相信的人,刚认识他时也见到肖骁把他折磨成什么样了,那时候肖骁根本不知道他用过的毒,不需要是出于报复,她就可以对一个完没害过她的人做那些。”

    “……嗯,我明白。”

    盯着阮陶陶的脸看了半天,鬼判相信她是真的明白了。

    “那个……鬼判,变化很大,话也多了。”

    “……不是说这样是好生活?”

    “……是。”

    瞥她一眼,鬼判继续说。

    “教主种下的蛊毒很厉害,想要完解开,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像肖骁前段时间那样,熬过那些天的折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