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五十多米之外了,她突然又停住,返回来。

    看到她回来,一直神经紧绷的神秘大爷感到自己终于松了口气。

    “可以直接拔?”阮陶陶闷闷地问他。

    “嗯。”

    石片扎得并不深,手按在伤口周围,稍一用力,阮陶陶把石片拔了出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撕下干净些的衣襟,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不过做完这些,她又不理他了,转身就走。

    神秘男人突然拉住她,“对不起。”

    “……”

    他声音干涩地说,“如果找不到上官墨,可以杀了我。”

    鬼判他们的主意很有问题,就是大爷他真不是个会说话的人……

    让他自己解释,只能越说越糟糕。

    阮陶陶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现在更差了……

    硬抽回自己的手,她看都不再看他,大步离开。

    两个多时辰后,鬼判他们回来观察形势时,看到的就是这种局面。

    无语了一下,鬼判拉住阮陶陶,“我有话要跟说。”

    “边走边说吧。”

    “……好。”鬼判点头同意。

    转头看了眼离他们有段距离的教主,鬼判开口,“教主他……”

    “我不想听。”

    一向好脾气的阮陶陶难得态度强硬。

    “……欠他一条命,或者是好几条命,现在可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