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放纵,似是成了梦境。

    白双醒来时,只发觉自己身上盖着g净崭新的被子,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汝漓的中衣,除却一身疲倦,她差点就要以为昨夜是一场梦了。

    她睁眼,便看见坐在桌子边,背对着自己的人。

    “汝漓……”

    声音有些沙哑,口中还有些腥气。

    白双撑起身子,拉过被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说:“什么时候了?”

    听见她声音的汝漓搁下笔,端着水杯起身到床边说:“还是辰初,天才刚刚亮,要是困的话再睡会儿吧。”

    他声音柔似水。

    白双不知为何红了脸,但还是道:“昨夜我一夜未归,家里人该是着急了。汝漓,趁着此时太子……他还未起,我就先下山去了。”

    说罢,便要掀开被子。

    汝漓将水杯递至她跟前,看着她喝了几口之后才说:“不急,卯时末的时候,g0ng里人就来了一批。是请太子回g0ng的,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山脚了。等到辰时末,我送你回去。”

    “这……这不太好吧,你不用上早课的吗?”

    白双听着这话就松了口气,松开杯子就伸手牵住了他搁下杯子的手说:“若是被人看见你与我同行怎么办?你可知昨日太子……”

    说着,她便顿了顿。

    汝漓回握住她的手,眉头微蹙道:“怎么了?”

    “事已至此,汝漓,我便不再瞒你了。昨日太子他……并非看上我了,他只是要我归顺他,再说出与你的私事……我猜,他是想毁了你!”

    白双说着这事,就急的面红耳赤,甚至还坐直了身子道:“我断不能让他在我这里抓住你的把柄。”

    看着她这模样,从床上坐起时棉被滑落。

    他宽大的中衣怎能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包裹完,x口自是露出了一大片。

    汝漓惊的别开眼,给她拢了衣领说:“双儿,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算计。你,你先躺下罢,昨日你的衣服打Sh了还未g,我,我去给你找一件我前几年的衣服。”

    看出他耳尖红红的原因,白双心头一软,就扑进了他怀中说:“汝漓哥哥,昨夜你抱着我时,也有这么害羞?”

    似是踢中了汝漓的命门,他的身子僵y如石,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