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埋首在他x口处偷笑,道:“好啦,我就不该逗你,不过昨夜……双儿很舒服。”

    “双儿!”

    汝漓抬高了几分声音,呵斥她不要说下去了。

    她吐了吐舌道:“被窝又冷了,汝漓,你陪我再睡会儿好不好?”

    “我随无早课,但要早起。手头的梵文经还没誊抄完呢,我把暖炉塞在你被窝的,又怎么会冷?”

    他认真解释,白双幽幽叹气道:“那我便起了,又不是没脚,自己下山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她便作势要起床。

    汝漓无奈,只好搂住了她说:“就半个时辰。”

    白双欣喜,“就半个时辰!”

    两人重新躺下,她往他怀里钻。

    汝漓身着外衣,虽不能同昨晚那般m0着他JiNg壮的身子,但白双也满足极了。

    “汝漓,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床上的被褥单子也都是你换的?”

    “是——昨夜某人睡得像只小猪似的,我刚抱起,她便扒在我身上不愿下来了。”

    白双听着,心头暖暖的。

    “我还以为是做梦,原来竟是真的吗?汝漓,还未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她闷闷的声音从x口处传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汝漓听了,心口酸酸软软的。

    他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说:“双儿,你给我说说,你究竟被何事难住了。”

    白双这才从他怀里钻出来,仰着头道:“我不知你能不能想明白。”

    毕竟他这样的人物,向来不问凡事。

    储位之争,他能参透几分?

    “你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