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