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