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是跟母茧脱不了干系,我得想办法去看看。

    它不管是什么物件或是生物,总归是我的生身父母。

    “我要去看看母茧。”

    方栾当即满口答应,毫不见为难之色,端得是个爽快洒脱:“好,恰好也得让你去那儿待一会儿。”

    他这意思我自是明朗,这是怕我让他折腾得又一觉睡下去,再来个二、三十年。

    “那你倒是放我起来?”

    我无力的扭胳膊踢腿,向他展示当下由他造成的为难处境。

    方栾却贱兮兮的凑上来,恶心巴拉舔了口我因为拧巴暴露在他那边的耳廓,“不急,我差不多知道你能坚持多久,耽搁几日不妨事。”

    不是???

    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很理想化,但理想化不是拿来挥霍无度的,至少得有人道主义吧?

    “滚下去!”

    我这奋力抽腿的一脚毫不意外的再次落空,这画面熟悉得像演习了几万次般流畅又丝滑。

    方栾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抓着我脚踝,人还顺势又换了位置,居高临下把我笼罩在影子中。

    他笑得颇有风流味儿,像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智英,都说了,是我先抓住你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昨儿晚上被抛弃在地板上的菠萝包。

    这是避免白日宣淫耽误正事儿的好工具,我忙趁这倒霉身体还听大脑话的时间道:“我饿了!昨天吃一半儿东西被你打断,到现在没——”

    方栾简单直接,抬手两指一夹,跟捏烟似的给我嘴巴抿上,目光中带着戏谑意味。

    白日里的自然光,能照清暖色人造光不能及的细节。

    他瞳仁并非纯粹的黑,因为黑白交界处,装点有一圈并不十分显眼的绿色。

    方栾就这样瞧着我,似笑非笑道:“小骗子,人才做了几年,睡着比醒着长,这就学会忽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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