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后定睛一看,这小子好像顺眼多了,昨天那股子跟我骨子里头不相上下,甚至青出于蓝的变态味道一扫而空,居然多了些娇憨?

    其实我不是真心厌恶他这种行为模式或者是表现,只是上来就这样,一点不缓冲,在我这个端着道德做人的人眼里,自然就不顺眼了。

    之前生活的社会,根本就不是这一套啊!

    谁敢在没有彻底明确的对象互相咬死不放之前,跟亲朋好友敲锣打鼓的出柜的!?

    除非他们有别的远大理想和底气,能够足以支撑未来人生啊!!

    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模式,乍一下真能毫无顾忌放飞自我,那也总得适应适应再说。

    就算之前真有什么,也别把我当成小玩具或者小傻逼似的逗啊?

    “方栾。”

    方栾跟个要奶吃却不会说话的巨婴一样,不光手脚并用把老子压得够呛,还一直盯着我的脸,来来回回的看,属实让人受不住,于是我在不能继续神游的情况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却跟听见什么天籁了似的,眼珠子里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冒小火苗儿。

    我赶紧接上话,制止他手脚恐怕要收紧到不把人勒死不罢休的行为:“昨天的话你才讲了一半。”

    方栾粲然一笑,稍微松了松胳膊和手爪子,“这事说来怪我们,也是没摸清你的状况。”

    “你于母茧而生,自是离不开母茧滋养,出来后日渐消耗,无法得以补充,在一日突然陷入沉眠,何法都不得以唤醒。”

    “还是常年在学院内负责祭坛事务的大祭司提出,让你在母茧中安眠,是否就能得以重生,才有的这些年空缺。”

    我沉思片刻,方栾的这套说法天衣无缝,圆全得不像话,不似编造胡言。

    而且这种事,待后续与其他知情者会面,定是能当即分辨真假。

    所以我自以为过了二十六年的人生,不过才是真的镜花水月,异世一游?

    但是,TNND这个“我们”,是多少个人!?

    所以这儿是一夫一夫制,我得唐伯虎点秋香似的在一群里头挑一个!?

    不是,那我有什么价值啊?

    值得方栾这类人瞧得上眼的价值。

    他还是有藏私与隐瞒的部分,且这部分才是我的真正价值,能足够吸引人趋之若鹜,还得宝贝似的藏得严实,不叫更多人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