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主司归来之后,镇抚司中声音已经有些变化。”

    “对于你的到来,底层皂衣卫和玄甲卫没有太多的话语。”

    “大多数人来说,换司首,与他们何干?”

    陆长言笑着开口。

    这是实话。

    当初张远在庐阳府做皂衣卫时候,要不是牵扯到涂皓他们这些人的争斗,他也不会关心谁是司首。

    太遥远。

    “怎么可能与他们无关?”张远面上露出笑意。

    “我已经让魏林和林羽堂来宁远城,往后我手上的镇抚司皂衣卫,将是中三洲最强的皂衣卫。”

    要想成为大秦镇抚司指挥使,他张远需要展现出足够的实力。

    这实力不只是自身的修为战力,更是掌控和整训麾下的手段。

    手中不能执掌一支绝强的镇抚司武卫,哪有资格入皇城?

    陆长言咧嘴,站起身,一躬身:“就等伯爷你这句话。”

    陆长言不但与张远有过命的交情,还有借张远之势青云直上的心思。

    要不然他也不会费力来到宁远城。

    与陆长言心思差不多的,还有早来到宁远城的唐其廖等人。

    这世间人,想要得到更多,付出更大代价,本就没什么错。

    怕只怕努力的方向错了,付出再多都是无用。

    陆长言和陈大田离开不久,板着脸的苏长山带了两位身穿锦袍的中年走进来。

    “沈思堂见过伯爷。”

    “萧成山见过伯爷。”

    宁远城身价家主沈思堂,宁远城萧家家主萧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