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倾是跟孩子们在小床上起来的。

    孩子们软乎乎的,两个人一个睡一边,两个都贴得很紧,这个是前面一个月陈穆柯不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一起睡的情况。

    但是不对。

    她昨天不是在隔壁睡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时倾蹑手蹑脚地扒拉开两个孩子,病在他们的怀里分别塞下一个小玩偶。

    然后起床。

    林时倾这才发现陈穆柯把家里面收拾得一干二净。

    床单被套全部都被拆出洗好,被子也被拿到天台上面去晾,玩偶们也没例外。

    主卧里面的床干干净净,除了床垫什么也没有。

    连房门都被擦拭过。

    林时倾在内心啧啧称奇。

    不过奇怪的是她半夜居然没有被吵醒。

    还没来得及深想,刚在天台晾完衣服的陈穆柯拿着痛推门而入。

    身上还带着前所未有的疲倦。

    身上的动作也很怪异,像是被丝线拉扯着,每个动作都是不适与僵硬。

    林时倾还特意向外面看了一下。

    并没有发现陈瀚宇。

    陈穆柯走近房子就坐椅子上,他的屁股在接触到凳子时,幅度十分微小地挪了几下,内里的阴道也排斥异物蠕动了几下。

    人夫调整好座位后,发觉林时倾在找人,开了口:“他……去工作了,不用再找。”

    “哦——”

    陈穆柯的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坐着,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但是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温柔:“吃早饭吧。”

    说着陈穆柯又停顿了下,眉头不经意地蹙起:“他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