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陈穆柯被高高地抱起来,悬空在床的上方,阴户大敞开,身后陈瀚宇托着他没有一丝留情地大开大合地肏弄。

    下面就是林时倾,陈虽然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这样就已经让陈穆柯觉得无法忍受。

    “放开。”陈穆柯使劲挣扎,刚才那一踹似乎让他有勇气,现在被这么抱着是十足的羞辱。

    陈木穆柯罕见的,升起一丝气愤。

    “你放开我。”

    没想到陈瀚宇直接咬住他的后颈,尖锐的牙齿刺破温柔的皮肤,在上面通过压力刺破,得到血腥味,他肏得更狠,肿胀的巨蟒在汁水爆满的逼穴里面直进直出。

    陈穆柯这才意识到男人力量压制有多可怕,他拼了命的挣扎甚至让陈瀚宇没有丝毫动弹。

    就像蝼蚁无法撼动大树一样。

    “陈瀚宇!”

    陈穆柯用偏大的音量反抗,他已经意识到今晚林时倾不可能再醒过来。

    “哥哥。”

    “你应该明白的。”

    “刚才那一脚。”

    陈瀚宇冷笑:“我就不可能再放过你。”

    他转身把人压在发黄的墙壁,把人夫的心思戳破了个彻底:“想出去?”

    鸡巴在重叠的媚肉里面进出,像是战场上杀伐的将军,富有重量而下垂的卵蛋把肥厚的阴唇拍打得“啪啪”直响。

    “哥哥,我就是要在[嫂子]面前肏你。一只被肏过的母狗还妄想着去草别的女人?”

    专有的名词被加重说明,更带上了羞辱的意味。

    陈穆柯的衣服全部都被扒光,带着余温的布料散落在房间隔各处,因为药物的作用林时倾睡得正熟,她的脚边不远处还有一团精斑,房间里面都是腥臊的味道。

    “呜啊……”

    林时倾虽然醒不过来,但是隔壁就是两个孩子,陈穆柯还是要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他的胸口贴在冰冷刺骨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