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了月事,林冰琴压根没往夫妻房事这方面考虑,所以曾墨上床的时候,她脑子里不作他想,往里挪蹭完便闭上了眼睛。

    可曾墨上来就伸爪子,把她抱过去不说,还撩起了她的衣裳。

    林冰琴吓得浑身一颤,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我来月事了,你,你要干嘛?”

    他不至于禽兽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吧?

    林冰琴只觉得大脑神经一跳一跳的。

    曾墨手下动作没停,嗓音暗哑地说道:“我们行过房事,便是真夫妻了。真夫妻哪里分什么你我?”

    林冰琴:“……”

    她讶然地说不出话。

    曾墨以前的谦和样子大概全是装出来的,她不说同意,他便不露出狼的本性,她这一同意,他便不受控制了。

    经期的女人身体都比较敏感,林冰琴只觉得浑身血液奔流,经血都比之前旺了。

    她气得口不择言,“你,你真是禽兽不如。”

    曾墨却空出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微微哆嗦的唇,“我们是夫妻,只是稍微亲密的举动,怎么就是禽兽不如了?你来月事,我保证不碰触下面,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光撩拨?

    撩拨得彼此火烧火撩的?

    她气得一扭身子从他身上滚下去,背对他,不吱声了。

    曾墨感受到她由内到外散发的火气,身子僵了会儿,规规矩矩躺在她的旁边,没再乱动。

    接下来的三天过得风平浪静的。

    曾墨不知道如何安排的时间,一日三餐的时间会准时出现在和轩,陪林冰琴吃完饭再出去。

    晚上睡觉也规规矩矩的,没再乱动。

    她换下来的月事带,每天一早都不见了,不知道曾墨何时给处理了,总之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第四天早上,林冰琴刚起床,曾墨便在一旁问道:“月事干净了吧?”

    他早上没有看到换下来的月事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