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还在跪着,双手抱着林冰琴,跪得笔直。

    惠公主狠狠地瞥了眼曾墨,抓过丝帕,气呼呼地走了。

    曾墨:“恭送惠公主。”

    彩叶和红花还有十几名侍卫赶紧跟在惠公主身后相送。

    直到惠公主身影拐过弯看不到了,曾墨才抱着林冰琴慢慢站了起来。

    林冰琴头昏昏的,刚才还是硬挺着,这会儿听闻惠公主走了,她头向他胸前一偏,声音软绵无力地说道:“送我回房吧。”

    今天,她可是受了大罪了。

    曾墨不言不语,飞快抱着人回了和轩。

    将人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他忙去倒了杯温水,蹲到床榻旁,“你脸色很差,喝点儿水吧。”

    林冰琴无力地摇了下头,“你能先回避下吗?”

    曾墨疑惑:“……”

    林冰琴脸上淌下豆大的汗粒。

    曾墨依言转过了身。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曾墨不由悄悄回了下头。

    林冰琴手中拿着样东西已经迈着细碎的步子去了院子。

    他忙疾步跟上。

    她果然去了恭房。

    林冰琴蹲在恭房里差点儿就站不起来了。

    月事带子里全是红红的经血。

    她人都快虚脱了,起身提裤子的时候,双腿都在打晃。

    她闭了闭眼,强撑着身体往外走。

    刚走两步,眼前出现了一道宽厚的脊背,曾墨已经弯腰在那儿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