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毕,人都散尽,女皇叫住凤莹把她留了下来。

    “小七觉得那昆仑宗的少宗主陆望君如何?”

    都说知女莫如母,凤莹摆明了替陆望君解围,旁人看不出,女皇却心知肚明,不过没有当场拆穿罢了。

    凤莹不以为意地笑道:“儿臣听闻那陆少宗主年轻有为,见了才知传言不假,果真是芝兰玉树般的男子。”

    女皇见她这态度,才放下心来,“你没有别的心思就好,到底是江湖中人,如何能配你?不过你年纪也到了,虽正夫一时半会定不下人选,也可先相看几个贴心人回来,好早早替你开枝散叶,便是你未来的太女侍君也不能说什么。你心中可有人选?”

    凤莹贵为太女,就是选几个小侍也得是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

    她想到什么便笑了,摇摇头婉拒道:“儿臣身子有异,何必自寻烦恼呢?”

    凤莹不再看女皇脸色,自称身体不适,退出了大殿。

    一路廊亭曲折,风光迤逦,凤莹心情不错,她遣散了随行的宫侍,去见一个人。

    那人站在窗前,临暮的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冗长。

    “连城。”凤莹故意软绵绵地在背后叫他。

    他回头看她,面上是一片淡漠,“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显然还在气她的隐瞒。

    凤莹毫不在意地贴了过去,小鸟依人般粘在他怀里,仿佛吃定了他不会推开她。

    他微微皱眉,似有些不豫,手动了动,最后还是心软地抱住了她。

    她伺机抬头吻他,他无奈闭上眼,温柔地回应。

    一不留神,衣带便被她解开,她不规矩的小手翻开他的衣裳,探到他的胸膛爱抚。

    她刚从外间过来,手还带着寒气,冰凉凉的,触碰他的胸口,冻得他一个激灵,拿手去捉她。

    凤莹轻松躲开,拉着他一个翻身滚到床榻上,撑开他的腿把滚烫的分身凑近了去。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阴茎已经硬得不像话了,那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下身,磨蹭着新长出的花穴,似乎在渴望去开垦这无人触碰的禁地。

    自那一场欢爱后,她便再没有触碰过他,仿佛彻底将他遗忘,只有这经由她开苞后变得异常的身子提醒着他,那场荒唐不是梦。

    他扭过头,闭着眼问她:“殿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