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莹一怔,微微一笑道:“宴上浅酌了几杯。你不喜欢?”

    她嘴上这么问,又低头去亲他,唇瓣带着淡淡的酒香,甜的让人几乎也要醉了。

    他没来的及说什么,忽的感觉下身一痛,是她挺身把滚烫的阴茎送进了他的体内,花穴内似乎有一层单薄如纸的膜就这么被她的巨物捅穿,带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他抑制不住喉头翻涌而出一声痛哼,她伸手覆在他的眼上,不让他看她此刻的模样,下身随即慢慢动了几下,动作轻柔。

    这个总是淡漠寡情的男子,连衣衫凌乱,在她身下承欢的时候,都这样克制。

    他身子还很干涩,她就这样横冲直撞顶了进去,他也没有抱怨两句,只有紧绷的身子显示出他此刻并不舒服。

    凤莹看着他竭力忍耐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她撕了一块布绑在他眼上,挡住他的视线,他感到不适一般抬手想要阻止,却半路被她截住,她如获至宝般捧着他的手温柔地吻着,每一寸肌肤都未曾放过。

    湿润的唇覆在敏感的指腹上,十指连心,让连城感到一种极致的痒从手指产生,仿佛一股电流,随着神经传导,直电得脊椎一阵酥麻,乃至于他整个身子都情不自禁开始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下身也在缓慢动作,那粗壮的器物如同一根巨杵,在他身体深处反复研磨。

    花穴逐渐在情动中濡湿,似乎在迎合着她的插干。

    凤莹低头含住他的喉结舔舐,在他洁白无瑕的颈上落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身躯如同雪域久积不化的冰雪般白净,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碰便能刻下她的烙印。

    常年修炼世外雪域圣族之不传功法,绝情绝欲的“无情剑”,让他身子有着体温低于常人的温凉,如同一枚等待人温暖的冷玉。

    只有包裹着她身下昂然分身的花穴内湿热温暖,细长的甬道对她敞开,她重重顶进去,他便忍不住低哼一声。

    “唔……”

    低沉的声音里藏着情欲,没有刻意的逢迎,也没有过分的抗拒,仿佛灵与肉交融那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凤莹不禁抚摸着他吐出美妙吟哦声的嘴唇,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去,他下意识含住侵入口腔中的异物,柔软的舌头却被她用手指肆意拨弄。

    胯下狰狞巨物如疾风骤雨一般疯狂进出抽插,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的冲撞,身子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早在顶撞中散开,铺展在他白皙无瑕的身躯下,更显得他是那么圣洁不可侵犯。

    而她抚摸着他的身子、他的每一寸肌肤,让白嫩的身躯染上动情的淡红色。

    不留情的挺腰撞击抽插,让安静的宫殿内回响起清晰的“啪啪啪”声,那频率是那样快,他的身子似乎在那疾风骤雨中激荡飘摇,每一下撞击都将他填的满满的,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个个暧昧不清的音节。

    他仰起头,露出细长的脖子,面上已经呈现出一片动情的潮红,又因为双目被布条遮蔽,显出一份凌乱而残缺的美。

    迷乱神情,似乎是隐忍的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