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心肠软,听过后纷纷感慨。

    “大丫脸盘小,要是白一点,肯定好看。”

    严惊蛰感激的扯唇笑笑,笑容心酸又委屈,惹的众乡亲心疼坏了。

    “赵老头和刘氏不地道,好好一个贵小姐,愣是被蹉跎了。”

    “难怪赵老头不愿跟人说芙蓉为啥子能嫁给王爷呢,原来这一切本就是芙蓉该得的。”

    “好孩子,难为你苦了十来年。”附近的王大娘摸摸‘赵芙蓉’粗糙枯瘦的五指,禁不住迎风落泪。

    严惊蛰假惺惺的拭泪,哭啼啼的冲刘氏喊冤枉:“裴家记恨您当年和奶娘掉包了我,所以才偷偷寄信给您说要与我生份,这般作为不过是亲娘心疼我罢了,娘跟爹怎好意思骂我不知好歹是个畜生?”

    严惊蛰的一番话彻底将焦点汇聚到刘氏和赵老头身上,刘氏脸色一下变了,熟稔的揪住‘赵芙蓉’的耳朵,气得面容扭曲:“亲娘疼你?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的亲娘在这?!”

    大伙听的一头雾水,赵老头想拦着刘氏都拦不住,只听刘氏一股脑将赵芙蓉的真实身份吐露了出来。

    “芙蓉没被掉包?”王大娘眼神闪了闪。

    “没!”

    刘氏掷地有声的答,还讽刺的瞪着严惊蛰,冷笑道,“你就是我肚子里出来的种,什么金贵小姐,做梦吧你!”

    刘氏也是被严惊蛰嚣张的姿态气坏了,话音刚落,见赵老头目光森寒,刘氏慌忙捂住嘴。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