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兴奋地欣赏着她的惊惧,薄唇微勾。

    “杀人诛心,若一下弄死,只能得一时之乐,可若是留着日日折磨,不就可以得到长久的快乐?”

    夜阑珊嘴角一抽,很想给他一耳刮子。

    这不是长久快乐,这是变态!

    耶律祁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自顾自说着。

    “庆妃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只能卑微地活着,低三下气,跟条狗一样。

    而耶律昊呢,他比庆妃更是惨一百倍,明知父皇不喜欢他,还要想尽办法讨他欢心。

    可能也不是想让他开心,只是想做个孝顺儿子,好让父皇多看庆妃一眼。

    母子俩都是为了彼此,却用错了方法,也对错了人,我父皇那人,看着和善,实则心比谁都狠。”

    夜阑珊扫他一眼,心里腹诽,你倒是把你父皇的精髓继承的很完全。

    两个变态玩意儿!

    耶律祁说完,忽而压下身体,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继续出口威胁。

    可夜阑珊也不是个善茬,脾气更是与日俱增,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不是当年懦弱的那个她了。

    “我可不是庆妃,就算你拿孩子来威胁,也没用,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委屈我自己。

    你若真敢用强,大不了鱼死网破,殿下若是对尸体感兴趣,那请随意。”

    本以为这话足以恶心走他,谁知耶律祁也不再是当年偏执又阴骛的少年,他也学会了世故圆滑。

    “我对别的尸体不感兴趣,但若是你的,倒是想试试看。”

    夜阑珊心里一冷,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开始大力挣扎。

    “你放开我!”

    刺啦——

    身上的裙子被撕开,夜阑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往他脸上脖子上不停抓挠。

    耶律祁任由她挣扎,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眼里的兴奋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