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雪儿!我就算是自杀,也不会对你下手!”

    雪琯拼命挣扎,却依旧徒劳,手臂被他扣住,就如被铁链锁住一般,动弹不得。

    “君承尧,你不要再骗自己了,若是你不能下定决心脱离他们的掌控,就只能永远当他们手里杀人的刀剑!”

    她看着男人犹豫又痛苦的神情,趁机在他手臂上狠咬一口,挣脱他的钳制。

    雪琯挣脱的时候,用力过猛,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刚好撞在屋角摆放的半人高青花瓷花瓶上。

    咣——

    随着瓷器碎响声,雪琯倒在一片碎瓷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死死地咬住唇,没有发出声音。

    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间。

    君承尧被她的话刺激,内心饱受折磨,双眼赤红,听到声音的时候,吓得瞬间清醒,大步上前。

    “雪儿!”

    他两步窜过来,一把将人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面朝下。

    “雪儿,你别动,我帮你把碎瓷取出来。”

    雪琯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刺透,又鲜血渗出,看着触目惊心。

    君承尧又心疼又气怒,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松开你。”

    雪琯痛的话都不想说,也懒得理他发疯,反正他就不正常。

    君承尧小心地把她长裙割开,露出后背,手指在她后背蝴蝶骨上一掠,摘去几小片锋利的碎瓷片。

    “疼吗?”

    雪琯余怒未消,此时更气了,故意呛他。

    “疼,疼死了,但远比不上你的事让我痛苦百倍!”

    君承尧不吭声了,等到把碎瓷片处理好,又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然后披上轻薄的里衣。

    雪琯看都不想看他,干脆侧着身体,面朝墙壁,只给他留了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