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也是十五六岁……很疼吧。”

    没有回答。

    “现在还会疼吗?”

    “已经十六年了,少问蠢问题。”斯内普突然收回手臂,放下袖子。

    她若有所指地说,“有些伤口会一直痛的。”然后一仰,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阿不思这事儿做得可真不地道,我觉得我现在有点生他的气。但老实说,我还是爱他。”

    “我快要呕吐了。”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喝得太多了。”

    “不许叫我西弗勒斯,而且下次你再叫我亲爱的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其他所有的教职员工都叫你西弗勒斯。”

    “第一,他们都没当过我的学生。第二,我当过他们大部分人的学生。第三,你要是有本事在这岗位上待第二年我就允许你称呼我教名。”

    一个冰块从冰桶里跳起来磕了斯内普一个脑蹦儿。作为报复,斯内普把她手里的威士忌冻成了一坨冰。

    两人就这样聊着天喝尽了一大瓶上好的苏格兰威士忌,消磨了一晚上的时间。虽然没有明说,但二人默契地知道,这就算是协议停战,重归于好了。二人虽然彼此较量了好几个星期,斯内普却觉得他对她的愤怒并没有增加,反而早已消隐无踪。这种较量到后来更像是一种挑战和游戏——当然是输了就要大吃苦头的游戏——一个人下毒,另一个人解毒,一个人偷袭,另一个人警戒,一个人攻击,另一个人防御。庞弗雷夫人说他们的较量让她想起他和劫道者们的争斗,然而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和劫道者们的积怨在一次次打斗中越来越深,直到无法可解;他和玛西娅娜之间却在争斗中隐隐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友谊。他甚至,可能,也许,仿佛,有那么一小点点,欣赏这个女巫。

    在玛西娅娜站起来告辞时,斯内普叫住了她,递过一小瓶魔药,“解毒剂。”

    玛西娅娜接过,挑起一边眉毛。

    “你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们还在开战,所以……”他耸耸肩,“冰桶里也下了毒。”

    “斯内普,”喝了一晚上毒酒的玛西娅娜低头看了看药剂,又看了看他,最后看了看桌上空了一半的冰桶,真诚地说:“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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