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猛烈,孽根插穴从不拖泥带水,渐渐纪岑眠欲骨酥麻,自臀部尾根一直延伸头皮,然而深埋在身子下的孽根全然不在意他受不了的轻颤,九深一浅的快速插着屄穴,捣出响亮淫靡的水声。

    插了千次万次,热胀酥麻渗入骨髓,难耐的瘙痒丝丝缕缕缠绕骨缝,一经挑拨,只能靠屄穴绞紧肉棒才得以缓解。

    雌穴再次感到要被撑坏的痛感,原本一个小巧的小洞,被弄成男人阴茎差不多粗的大小,然而往上看,无意间闯入一个小口的后穴此刻水亮,不知是因自身分泌出粘液,还是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击过溅上去的淫液。

    项泯以拇指在后穴上揉搓,此处还不足以他一个手拇指大,他指腹粗粝,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碾过,他心思一动,停下操弄纪岑眠顶撞的动作。

    屁股都被项泯撞的发麻,突然他停下来,纪岑眠晕乎乎的以为项泯打算放过他了,还扭头向后一看,只见项泯对准他的后穴,又按住他的臀瓣往里戳进一个骨节,似乎因为有粘液的润滑,进入虽困难,不过还是慢慢的陷入其中。

    那处还不曾被谁碰过。

    纪岑眠打哆嗦,还未出声阻止,项泯已经戳进完整的拇指进入其中,其余四指捏住他的臀部,就、就以这样的重新把他的屁股抓着往自己的孽根上顶弄。

    阴茎上沾着淫水,穴口上击打出白沫,箍得紧紧的皮肉连一丝皱痕也无,床板的摇晃让纪岑眠觉得自己像在河中漂浮的船只,摇摇晃晃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岸边。

    抓住床褥的手乱抓,纪岑眠想抓住什么稳住自己的身形,但他力薄道浅,就算使出全力,在床单上仅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他口中一会不要,一会慢一点,而在他身上驰骋的项泯全当做没听见,而那断断续续的缠绵至极的尾音实打实的勾住他的心。

    “不要?你下面的女穴不是缠得我很紧吗?里面又软淫水又多,刚退出去还会缠人,教人着实欲罢不能,怪不得……”

    话还未说完,项泯以一根指头划过他的背后,掀起的酥痒又让纪岑泯缩紧了穴道。突然失控一般,项泯往下压又往下顶,后入的的姿势,使挺拔的孽根没入的更深,纪岑眠被他突如其来的深入撞晕了头,呻吟越发甜腻,但在下一刻,他恍然初醒。

    怎么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他稀里糊涂的与项泯做了这样的事,虽他与他并未任何血缘关系,可好歹在辈分上来说项泯是他的长辈。

    雌穴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换着阴茎插入,粉糯白皙的嫩批被奸淫得发红流水,而身体中的胞宫每次被浓浓的精水浇灌,肚子也会因此变得圆鼓鼓的。

    纪岑眠眼波流转,沾有泪珠的睫羽轻颤,半垂的眼眸慢慢向上而睁开,他咽了咽口水,无比艰难的表达出他不愿再被内射的请愿:“弄进去不好的,很难清理干净……”听见项泯在他头顶上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轻笑,纪岑泯后半句话住嘴,越说越小声。

    “他们都射进去过吗?”轻笑过后还残留笑意,白白的臀肉聚拢在他手中又放开,纪岑眠莫名的害怕,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项泯。

    项泯俯身搂他入怀,去抚摸纪岑眠的脸庞,一手的全是的泪水。

    下眼睑受不住粗糙的茧子刮蹭,眨了眨眼,一汪泪水滚滚落下,纪岑眠侧过头,睫毛扫过项泯的指尖,他咬咬唇道:“会、会有身孕的……呜呜……所以每次我都要弄出来的……”

    项泯在他眼角的手一顿,转而去摸他的耳垂,揉搓的力道不大不小,在一阵无言后,缓慢而又低沉道:“可以。”

    “当、当真?”纪岑眠充满欣喜道。

    轻哼一声算回应纪岑眠,项泯凝眉那一张一闭的红唇,扣着他的后颈,就吻上去,起初是浅尝辄止,听见纪岑眠发出“唔”的一声,项泯退出半分,见他泪珠盈睫,瞬间心绪万千,捧着后颈逐渐加深这个吻。

    大抵是纪岑眠轻信项泯对他说的话,顺从的轻启唇齿给项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