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泯哪有这般好心,撬开唇齿,汲取彼方肺腔的气息,身下一寸一寸退出,阴茎的棱角剐蹭内里的柔软,骚水淅淅沥沥从撑得浑圆的小洞排出,感受一阵穴内吮吸般的挽留,宫颈口也在此时微微回缩撑一个小圆,放出多余的淫液,流淌在纪岑眠的腿心,又如断线的珠子滴落在他爬跪着的双膝之间。

    孽根退至穴口,龟头上头微翘,又大得像一整颗鸡蛋,好巧不巧卡在此处,一要往后扯,便牵引薄薄一层的皮肉变得透明。

    纪岑眠轻微的摇晃着臀部,他屁股肉多,抖出轻微的臀浪,连同纤细的腰肢也跟着晃动,项泯怎会不知他的小动作,假装吻得忘情,一下卷土重来一整根没入,把骚水堵会腹中。

    光光是他自己流出的骚水,足以叫他小腹微拢。

    一副被操大了肚子的骚模样。

    纪岑眠害怕项泯出尔反尔,忍受孽根缓慢的磨穴道的酸楚,来不及喘息几口,刚出口要提醒项泯,泪水不禁又在他眼前模糊一圈,淡淡的咸味落入口中,项泯看穿他的心思,卷着他的舌,混着彼此的津液又席卷殆尽。

    见他落泪,腹中的邪火更胜,蹙眉佯装怒斥,丝毫看不出来他在打未开苞过后穴的注意:“都答应你不弄进去,还哭什么,别不知好歹。”

    “……眠儿知错,皇叔,别、别气恼我。”

    项泯已幻想后穴的紧致,果断不留情的抽出肉根,两侧阴唇对这根肉柱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又因动作快速而迅猛,一下便悉数断开。

    纪岑眠双腿发软,连跪也跪不住了,眼看要倒,项泯揽着他的腰部,他也无力的挂在项泯的臂揽中,心想,项泯是要放过他了吗?

    香软在怀,项泯把纪岑眠翻过身来,下意识揽着项泯的颈部,脸上是未干的泪痕,他还傻乎乎的朝项泯甜甜一笑,正要向项泯道谢。

    “谢——啊!不要不要……好痛——”

    肉棒对住那一小个口,纪岑眠还来不及反应要发生什么,就被肉棒整根没入后穴,贯穿始终,它好像又粗壮了一圈,如火淬过的铁棒烧灼甬道。

    即便有淫水的润滑,一根拇指进去都极为费力,更别说相较于手指的庞然大物。纪岑眠深觉自己连呼吸也不会了,狂气几口气,疼出的薄汗洇湿衣物,垂在床沿纤手指尖打颤。

    看得出是疼痛极了。

    “骗我……你骗我……”纪岑眠咬着下唇,脱口这两句话,小腿绷紧,搭在项泯臂弯上一颤一颤,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肉棒带着他雌穴流的骚水撑满了他每个缝隙,肠肉也与前穴相似,一咂咂软肉箍得项泯发出舒服的叹息。

    沉甸甸的囊袋击打两片蚌肉,没有堵住的屄穴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骚水,仿佛被操干得失禁,羞耻感又让他险些昏厥。

    后仰的颈部向项泯展现出黛色筋脉,一颗汗珠滑落至锁骨,纪岑眠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要被他撞麻了,后穴也被肉棒撑得好大。

    项泯岂会放过纪岑眠的前穴?

    放入他屄穴的手指就着骚水插入,软肉空虚地猛烈缩动,沾了一手的粘液,去揉搓前端鼓鼓的圆粒,才多点几下,后穴由又所感,一阵痉挛的骚动,伺候得孽根服服帖帖。

    窗纱飘着丝丝细雨洒地,凉风吹拂过背,孽根顶撞粗暴又急又快,伴随雷雨大作,操穴声竟只增不减,肉棒内里的青筋跳动,带动头端涨大,甬道贪婪的把伞盖状的龟头锁住,随后一股熟悉的酸胀重卷而来。

    腰窝青紫一片,纪岑眠早已任由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