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覆盖在肌肤上,段祁修掐着他的腿根,却会因此滑腻抓不住,反手朝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拧了一下。

    “好疼!”纪岑眠双目泛红,哭腔的话语冲口而出,但他长了耳性,不躲不闪,颤抖着双腿还给段祁修掐。

    “忍着。”段祁修褪下他的裘裤,拍拍他的脊背当做抚慰,哪曾想不轻不重的力道莫名的触发纪岑眠后背的酥麻感,他吊在段祁修的身上,哼了哼。

    段祁修并拢两指,往他的雌穴探去,摸到软乎乎的阴唇,以指轻弹了一下,多余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纪岑眠双腿发软一个没支撑住,又恰好股缝间湿滑,手指竟从头到尾插入黏滑的穴道之中。

    穴道紧致,淫水泛滥被手指挤压,溢出的粘液全流到了段祁修的手掌中,纪岑眠整个腿心黏糊的一塌糊涂。

    “拿出来,呜呜……”

    纪岑眠小腹痉挛不止,他不受控的甬道含着那两根手指不放,他又不自主的以膝盖作为支撑,杵着段祁修起身,想把那冒犯他的手指吞吐出来。

    两指微微张开,在纪岑眠的屄穴中搅和,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扩张柔软的内部,指尖轻而易举的顶到塞在深处的葡萄,段祁修眼神一深,屈指抠挖,柔嫩的内壁哪里经得起指尖的刮蹭,哆哆嗦嗦泌出一团淫液,甬道也跟着收缩挤压。

    “拿出来,呜呜呜……不要了。”

    他口齿不清,也不知道他指的是把手指拿出来,还是让段祁修拿出泡在女穴中的葡萄。

    眼角的泪划过脸颊,纪岑眠抖如筛糠,双眸明亮却难掩迷茫,他张张嘴一时哑然无言,深感体内腾起的欲火冲上头顶,不知不觉间,衣裳凌乱的散落一地,而包裹胸口间的束带也不知道何时松散,乳鸽因此也袒露在外。

    “这是何物?”段祁修咬着纪岑眠的耳垂逼问他,“为何在穴中?”

    纪岑眠支支吾吾,不知该从何说起,耳垂一疼,他只好向段祁修坦白:“葡萄……呜呜呜,是、是衡元放的。”

    一听是纪衡元的做派,段祁修便夹着那颗葡萄往外拿。纪岑眠一下摁住他的手,印象中沉郁的双眸令他本能害怕,他还记得纪衡元命令他不能拿出葡萄的话。

    “不能拿出来,不然……他又要弄我了……”

    “他?纪衡元么?”

    纪岑眠乖巧的点点头。

    “好啊。”

    段祁修从他屄穴里抽出手指,每退出一寸,怀中的人便哆嗦一次,喉间呜呜的发出哭声。

    他细碎的淫叫,惶惶不安的感受葡萄又往身体里进了一分,眼神飘浮不定,段祁修虽简单的说了好,但纪岑眠就觉得他定是恼了。

    手指退离穴道口,一股暖流连成银丝聚于指尖,段祁修坏心的擦在纪岑眠的嘴角边,纪岑眠刚想开口,他便一手塞入他的嘴里。

    纪岑眠尝到自己的淫水,眩晕之余便是无穷无尽的羞耻感,他含着泪百般不愿地摇头,欲躲开插入嘴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