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眠没动几下,趴在段祁修怀里气喘吁吁,侧头蹭段祁修的颈窝,嘟嚷好热,好难受。

    段祁修被他上下蹭得欲火焚身,手覆在如糯糍般柔软的臀瓣,不自觉的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搓的纪岑眠又想躲开。

    可他被段祁修半禁锢在怀中,根本躲不过,只得往段祁修怀里钻。

    他平时只管低着头,沉默寡言而又怯懦胆小的样子,倒与现在闹腾不休大相径庭。可见药性十分强劲,从纪衡元府邸到丞相府这一段路他始终得不到疏解,只能一直强忍。

    “纪岑眠!”段祁修轻声呵斥,扣着纪岑眠的后颈把他稍微拉离自己的怀中。

    纪岑眠张大双眼,吓得怯怯地一动不敢动。

    “对、对不起……”

    在纪岑眠的印象中,每次别人这般呵斥他,无论是不是他的过错,必定要向别人道歉。

    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太过于刁难他……

    在后颈的指腹微微弹动,手指插进发丝中,段祁修手腕一转,攥紧散落在纪岑眠后背的青丝。纪岑眠头皮一疼,他却不敢反抗,疼得呻吟全都吞咽腹中,只顾咬着下唇泪眼婆娑。

    “我、我……”他吞吞吐吐一个字来来回回重复,淫药融化他的思绪,脑中此刻宛如浆糊,不知该如何应对对他的斥责。

    而在烛火荧荧的幽暗室内,纪岑眠对上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面前的人不含笑意的眸子冷漠疏离。

    他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很热?”段祁修眸光微动,喉咙发痒,嗓音因此有些嘶哑。他向纪岑眠发问,却不等他的回答,兀自松开揽着纪岑眠腰间的手,钻入衣裳的下摆向上摸去。

    手底下的肌肤让热气蒸腾得汗津津的,不过只是触及不到片刻,欲念再次加重,巴不得在这滑腻的肌肤上拧掐,留下永久的青痕,发泄喷薄而出的恶念。

    段祁修如是想,也如是做了。

    纪岑眠清瘦,腰间并无太多软肉,但在臀腰间,尤其是下方的臀瓣,极为圆润饱满。

    微凉的手心覆盖在上,纪岑眠不禁哆嗦,他此时头脑混沌不明,却尚存礼仪廉耻,难得抬起手肘抵着段祁修胸膛,不让他再得寸进尺半分。

    懦弱久了,给人的印象便是任人搓圆襟扁,有朝一日若反常抗拒,非但没有教人觉得忌惮,反而会成为别人对他进行肆意欺辱的借口。

    段祁修嘴角下压,不悦之色显而易见,五指戳着臀肉,手心下的身子随之一抖。

    “此事为你着想,别不知好歹!”

    纪岑眠是懂眼色的,见他已微怒,赶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