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元在呼出的白气中半眯着眸,凝视着在纪岑眠不曾有意识到露出冻红的单肩,圆润的肩头粉嫩光滑,颈窝明晃晃深咬得牙齿印便有宣誓主权的之意。

    是他在皇兄身上印下的。

    纪衡元因突发的这个念头,瞬间憋足几日的气通畅了些许。他绕着纪岑眠垂下的细软的黑发被他牵着,而后绕于手上,月光下的清亮,从他的眼中可以看清,纪岑眠正低眉顺眼服侍他胯间的孽根。

    “好了吗?”

    纪岑眠手腕酸痛,手指抬不起来,他话才说出口,便对上纪衡元猩红未餍足的眼,吓得下一句立马改口:“我、我,衡元,我弄不动了。”

    “弄不动了啊……”纪衡元重复他的话,笑了笑,“鉴于皇兄今日很乖,很听我的话,我也不为难皇兄了。”

    纪岑眠才松一口气,又听见纪衡元道:“可皇兄别忘了,我可还是要审问你的。”

    纪岑眠顺着纪衡元目光看去,距他们不远处,有一颗枯枝大树,延伸一跟长长的枝桠。

    他不会是想……

    纪岑眠煞白了脸,愣愣地看着纪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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