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元抚摸敞开的锁骨,被冻得冰冷的肌肤在手掌心中渐渐也染上了温度。他手掌很大,不禁意指尖会触及到乳肉,像没有察觉一般,再加重力道揉搓过去。

    “不要,衡元!我们在马背上……不要!”

    策马奔驰在深山老林,速度又快又猛,纪岑眠今日才有骑马的机会,因此在马背上小心又谨慎,遭纪衡元碾开了奶孔,他也不敢左右晃动,只是出声制止,生怕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侧摔了掉下去。

    正因他怯懦的颤抖暴露他内心胆怯,纪衡元肆无忌惮的动作更胜,对着冻得通红的乳头轻蔑地以指为弓,弹了弹胸口处凸起的乳珠,似作感叹似作讥讽道:“真骚。怪不得能勾引到我……也能勾引到别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就说他骚,说他勾引人。

    “我没有。”他欲辩解。

    “没有?”纪衡元质疑的声音骤然升高,五指掐按留下明晃晃的印记,掐住纪岑眠的脸蛋,高声质问道:“真的没有吗?”

    纪岑眠闻言偏过头,发丝滑过纪衡元的嘴角,他敛着眼皮,一滴眼泪挂在下眼睑。鼻头也不知是哭红的还是被冻红,无奈地呼出一口冷气,哽咽道:“那你究竟要如何才相信我?”

    纪衡元拉缰绳,马由急至缓慢慢停下。

    “相信你?”纪衡元脱口而出的话和秋夜融为一体,同样的冰冰凉凉,是一种冰锥刺股化作凉水侵入心肺的凉意。

    “好啊,皇兄证明给我看。”

    周围依然很冷,马鞭皮质的冰冷刮在纪岑眠后颈,纪衡元抱着他正对面坐,背后迎着冷风的他瑟缩在纪衡元怀中。

    纪衡元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摸向胯下摸,冻得发红的手指能感受纪衡元腿间炙热梆硬的存在,指尖凉意卸下,紧张感油然而生。

    纪岑眠蜷缩手指带了点抖,扇动着的睫羽覆了层白霜,他有抽回手的迹象,立刻又在纪衡元凝有冰霜的目光下钉在原处。

    略微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勾住衣料子,纪衡元“啧”地嫌弃他动作太慢,反手抓住就往上面摁。

    纪衡元的举动,牵引着纪岑眠不受控的手指连心也跟着发热发烫。他等着纪岑眠的反应,期待他能如自己的愿,主动揉搓撸动服侍胯下的巨物。

    一直不为所动的纪岑眠却实在惧怕这根蛰伏在衣物下的肉棒,他慌慌张张地抬头,凌乱细碎的发丝扶过湿润的眼尾,胆怯溢出他的眼眶,山林清冽的寒气在一呼一吸染上焦灼。

    “快些皇兄,别让我恼你。”纪衡元的语气渐显催促和急迫。

    纪岑眠深吸一口气,那只光洁纤细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进纪衡元胯下。

    先是指尖的凉点拨在梆硬如铁的肉棒上,而后是软绵的手掌虚虚盈握,纪岑眠的手相比这跟巨物来说小了很多,满掌而握,食指与拇指指尖始终隔着一小段间隙。他上下给纪衡元撸动,盘曲嶙峋的筋脉硌着他的手,孽根在他揉搓下越搓越大了一圈。

    纪岑眠明显感知到这根肉棒的变化,也能清晰的发觉手掌发麻的痒,再加上手根与手根加深的酸痛,才弄了不到几十下下,手腕连着胳膊抬起来都非常困难。

    他不知道,他的手很软,软到纪衡元本皱起的眉头舒张开来,眼角沉迷被包裹的人畅快中,但纪岑眠力气太小,还不到一刻钟,他的速度慢得会勾住蜿蜒的脉络,来来回回碾至舒爽的欲碾,又因他来不及推揽回的速度吊着纪衡元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