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妆……”

    “暂时就不要说这个妆。”唐曼说。

    “我知道了,不说,不讲。”

    休息,第二天上班,少织雨就来了。

    “少老师,谢谢你,送那妆画给我,留个念想。”

    “不用,看出来没有呢?”

    “这件事,我是这样想的,过去的事情,没办法查明白,也没办法评说,那是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这代人,就没有必要纠结了。”唐曼说。

    “我并不这样认为,顾北北的死,和你师父也有关系,他们三个人称为三大妆,你师父确不以为然,根本看不起我师父,和顾北北,较妆用阴险手段……”

    “我希望你客气点说话,不要评价我师父,你没资格,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真的就弄不明白,那妆画骨粉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谁都说清楚的。”

    “那好,这事就过去了,我们两个较妆。”

    “好,没问题,但是要光明正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妆的水平。”“好呀!唐曼,说你的妆很高明,说你的妆才叫妆术,我们的妆,只能叫妆,不能为术。”

    “我可没说,那是他们说的,我总不能去捂人家的嘴吧?”

    “好,我培训学习,以妆画来较妆,最后就义妆较妆。”

    “好,你现在妆是几级?”

    “得师父真传,九级。”少织雨说。

    “没考虑申请教授?”

    “今年下半年,准备申请,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嗯,这个就看你的水平了,省局审核更严格。”

    “我相信我可以。”

    “希望你能当上教授。”

    “谢谢。”少织雨走了,有点太狂了,但是也有狂的资本,三十二三岁,就是九级,现在的妆级,年轻化的高,老妆师有一些反而被扔到后面去了。

    这是一件好事,证明,妆的水平提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