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妆是你上的妆?”

    “不是,我也是奇怪,我上的那个妆,前三分之一,感觉有点难度,后面就感觉非常的简单,就像阴阳扣子一样,往上扣就可以了。”

    “变妆了,在妆成,在两个小时,那些颜色会起变化的,那就是你的妆,你成妆了,真是没有想到,但是及顶,还差一点,就一点。”

    “真的……”

    “是的,小蕊你去看看妆。”老恩说。

    “老恩,小蕊上次受了妆风了,这个……”

    “没事。”衣小蕊去后院看着。

    “你听到了铁骑马嘶叫,看来哈达是真的害怕了,你放心,现在他不敢动你的,虽然你的妆没及顶,但是妆气已经有了。”

    “妆气出来,哈达就害怕了?”

    “你不懂这个妆气,以后就懂了。”

    衣小蕊出来了,站在那儿说:“那妆就像大海一个,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的,看着有点吓人,不能总盯着看,不能超过两分钟,两分钟,那妆看着就跟水一样,感觉到,四处都是水一样,盈盈的,那妆太美了,只是后来……”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

    “小蕊,不要和其它的人讲这事,小曼,把妆洗掉,小蕊,送我回去。”

    衣小蕊送老恩回去。

    唐曼洗妆,她没有想到,以为这是败妆,竟然是成妆,而且差点及顶,那一点可就难达到了,往往在最后一步,是最难达到的。

    唐曼洗完妆出来,把门锁上。

    坐在前面喝茶。

    衣小蕊回来了,给唐曼续上水,拿出小点心。

    “还吃?”

    “师父,我就是饿,嘻嘻。”衣小蕊笑起来。

    “你把那幅妆画,挂到我书房去。”

    衣小蕊把牢蕊的妆画挂到了书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