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骚成这副模样?”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农民工揉了把原恬的奶子,好奇地问。

    刚赶过来的寸头几人猥琐地笑笑,“给他用了兽用发情药,现在发情了呗!”

    “嚯哟,你们可真会玩!”

    “谁让他不乖呢……”

    男人们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地响,神志不清的原恬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只是凭借本能扒上理他最近的男人的大腿,拉开了对方的裤子拉链,掏出那闷了一天格外腥臊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吞进口中。

    他像是吃到了什么极致的人间美味一样,痴迷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脸上的神色无比淫靡,身下还在不住地磨着逼。

    男人们被他这淫荡的母狗样弄得兴起,有个男人拉起他就要肏,却见那软烂的骚屄糊满了尘土与碎石。

    “妈的,搞得这么脏怎么操啊?”男人嫌弃地望着原恬的烂逼,生气地拧了一把肿立的阴蒂。

    “啊哈……别、别生气……”原恬低头苦恼地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小逼,被情欲装满了的脑袋忽的转了转,谄媚地发出建议,“可以、可以用尿冲干净……”

    听到这么淫贱的要求,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好几个人都拉开了裤链,将鸡巴对准了原恬。

    “腿张开点!把你的小脏逼露出来!”男人们命令道。

    原恬听话地将腿大大地张开,甚至还贴心地用手掰开了小逼,让小逼能更多地接到尿液。

    一道道尿柱打在原恬的身上,有些认真对准了小逼,被磨得略微破皮的小逼,被又多又急的尿液冲得火辣辣的疼,疼之后又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爽感,原恬爽得直流尿,只是混在别人众多的尿液中,并没有人发现。

    还有一些故意不对准小逼,将原恬的小腹、小奶子搞得一塌糊涂。

    工地回来的男人们大多都憋了一天的尿,尿液格外的浊黄腥臊,几天前的原恬可能会嫌弃这味儿,但现在的原恬只觉得这和烈性春药没什么区别,仅次于精液的让他着迷。

    有力的尿柱将原恬小逼上的尘土冲了干净,原恬终于如愿吃到了鸡巴,还是一吃吃了两根,前后两个瘙痒的穴都被大鸡巴充分插入。

    因发情药而呈现高热的穴肉汁液四溅,软烂湿滑又不失弹性,正是最好操的时候,让插入其中的肉棒得到天堂般的享受,再晚一些就要松了,那时候就需要双龙来增加鸡巴的快感。

    “哦啊……好爽……好、好舒服……小骚货要被、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原恬两眼上翻吐舌浪叫,完全就是一副无脑痴女样了。

    吃过两三根鸡巴之后,两个骚穴果然没有最开始的紧致了,于是女穴里又同时捅入了两根鸡巴,男人们想在后穴也插入两根,但暂时还无法做到,一般都要玩到最后阶段完全被肏松了才行,于是只能惋惜地先三龙玩一玩。

    “嗯啊啊啊啊、要被干坏了……爽死了……好厉害、大鸡巴老公们都好厉害、肏死我……肏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