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恬就这么在民工宿舍“住了”下来。

    最开始两天男人们都在兴头上,原恬的两个小穴就没有空闲过,常常是好几根一起来,从刚开始双龙很是艰难,到后面成为习惯。

    甚至只吃一根鸡巴的时候,小穴都松松垮垮地裹不住,必须要两根一起来才尽兴,最夸张的时候,他前后两个骚穴各吃了两根鸡巴,嘴巴也被塞进了两个龟头,简直就像是性爱娃娃一样,是纯粹用来泄欲的廉价工具。

    第三天的时候,原恬意识到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小逼和菊穴都已经合不拢,在没有鸡巴品尝的时候露出小孩拳头大小的黑洞,饥渴地在空气中翕动,只要没有东西堵着,淫水就不断地流,根本没法穿裤子。

    他少女一般的鸽乳被玩得肿了一圈,奶头被吸成紫红色,上面还留着不知哪一个男人的牙印。

    小腹已经不复平坦,永远鼓着一个被精液撑起的弧度。

    他腿间一片狼藉,糊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大腿上满是或干涸或湿润的精斑。

    最可怜的是他的小阴蒂,原本怯生生地被包裹在阴唇之下,现在大小阴唇都被肏成了外翻的淫花,自然保不住那阴蒂了。

    被发现之后的阴蒂被不断地玩弄,从舔揉到掐咬,从黄豆大小被玩成了半个小拇指大小,像是一根新生的小阴茎一样逐步被越玩越大。

    至于原恬原本的阴茎,已经完全没法正常射精了,高潮的时候只会淅淅沥沥地流出一点薄精。

    他现在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排尿,总是被操得失禁,男性女性两个尿口在高潮中流尿,还要被农民工们嫌弃尿脏了被单,拿粗糙的大掌抽打逼口。

    总之,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正常了,原恬终于觉得害怕,他开始抗拒性爱,不再配合,他真的害怕自己彻底坏掉……那就永远回不去了。

    小打小闹还能算情趣,等不知多少次原恬板起个死人脸不愿意配合,还有几次偷跑被抓住后,有个农民工想了个办法。

    原恬被几个男人架住,惊恐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调制好液体,用细细地针管抽了一管,“这是什么?不要!不要!我要报警……”

    “放心,”男人狎昵地拍了拍原恬的脸,将空了的药盒展示给原恬看,“我们可不敢搞违法的东西……这个只是让你更快乐而已。”

    原恬看向那药盒,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兽用发情药”五个字,他先是松了一口气,那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又重新提心吊胆起来。

    没他想的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那里去,原恬见过这种兽用发情药,圈子里一般都是用在最下等的性奴身上的,用了之后就真的会像是发情的母猪一样,没有尊严地渴求精液——无论是人的精液还是畜生的精液。

    原恬又挣扎了起来,但被轮奸了这么多天的他,又怎么会是干苦力活的男人们的对手,他被紧紧压制住,眼睁睁地看着装满兽用发情药的针管靠近自己。

    这两天男人们总是嫌原恬的奶子太小,玩不尽兴,所以发情药的第一针选择了原恬的乳头,锋利的针头对准了乳孔,一管药剂对半打进了左右奶子。

    针头很细,乳头又在这两天被玩得红肿麻木,所以原恬没感受到什么痛感,更多的是冰凉药液被注射入体内的不安。

    男人将空了的针管重新灌满,上下打量着原恬的肉体,“下一针该打哪儿呢?”

    他显然不是真的在询问原恬的意见,话音未落就已经决定了下一针的位置,针头对准了肿立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