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她那样儿!这两年都没见了,难不成咱们在她心里,还比不上一个粗使的贱婢?”

    “呸!”老夫人啐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等下问她把银子要了,真得让远舟好好打她一顿,教教她规矩才是!”

    房中。

    沈秋辞安顿夏裳坐在暖坐上,仔细查看着她的伤口。

    夏裳口中一个劲说着不碍事,可沈秋辞分明看得真切,

    那一鞭力道极重,夏裳徒手接下,掌心皮肉已然翻起,不是简单涂抹些伤药就能自然愈合的。

    她疼惜地问:“为何要挡在我前面?你不怕吗?”

    “怕,可我不能躲。”夏裳眸中闪烁泪花,但语气却无比坚定道:

    “我没有护好大姑娘,断断不能让二姑娘再受半点损伤!”

    沈秋辞闻言心里发酸,道她痴傻。

    她从衣柜底层取出了一个药箱,从中拿出一个小玉瓶来,动作很轻地将里头的粉末洒在夏裳的伤口上,

    “你的伤口很难自愈,我得帮你缝合起来。你且忍一忍,这是山茄花研磨成的粉末,敷在伤口上,马上就不会觉得疼了。”

    夏裳看着淡白色的粉末在伤口上敷了薄薄一层,

    方才还钻心热辣的痛感,立刻就变得酥酥麻麻的,

    她惊叹道:“真的不疼了!”

    沈秋辞语气温柔道:“我现在要用桑白皮线把皮肉缝合好,你不要怕,也不要躲。”

    夏裳用力颔首,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她看着沈秋辞拿来针线,专注仔细地缝合着她掌心的伤口,

    明明每一下勾针都穿透了皮肉,可她却半分也不觉得疼?

    很快,撕裂的伤口便在针线的牵引下平整起来。

    她愈发惊讶,“姑娘竟会医术?”

    沈秋辞一边帮她上药,一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