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周时凛的伤口是自己弄的一样。

    拜托,她每天晚上都很老实的,倒是某人,狼爪子时不时就过界,看来光睡在两张床上还不行,实在不行就分病房睡好了。

    这样想着,等回到病房就傻眼了。

    周时凛住的是单人病房,原先有两张病床,一张周时凛睡,另一张她睡,两人各睡各的,互不打扰,可现在——两张床剩下了一张。

    “床呢?”

    温浅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周时凛摸了摸鼻子,说谎不打草稿,一本正经道:“刚才后勤处的人说医院床位紧张,所以咱们的床就被征用了。”

    温浅——她怎么这么不信。

    “那我晚上睡哪儿?”

    周时凛拍了拍自己旁侧的空位置,大言不惭的样子看着就像个假正经。

    “你睡我床。”

    “那你呢?”

    “我当然也睡床,挤一挤更暖和。”

    温浅:“……”

    拜托,现在的天气还需要抱团取暖?她合理怀疑周时凛是寂寞难耐了,当下就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堂而皇之地在病床中间划了个道道。

    “三八线,不许过界。”

    周时凛一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浅就去洗漱,在医院没法洗澡,她一般就是洗脸洗脚洗屁屁,尽量弄得清清爽爽才能入睡。

    病房里有个单独的卫生间。

    洗漱好后温浅顺手将内裤洗了挂在卫生间里,之后就打算睡觉,两个人睡一张床肯定是有点挤,怕碰到周时凛的伤口,她尽量挨着床边睡。

    周时凛就随她去。

    反正睡到半夜她肯定会滚进怀里,今晚上有香香软软的小媳妇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