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意思。

    把一个这么癫的弟弟交到她手里,傅良翰和傅全瑛认为她很不容易。

    傅司九掐她脸,质问:“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冯芜眼睛一弯:“当然是我老公的。”

    傅司九哼笑:“那你说,不管我什么样,你都坚定的爱我。”

    “操!!!”卢行添炸了,呼啦一把推开面前的酒瓶,吼道,“你|他|妈还是人!!兄弟我失恋了!!”

    张以辞和单州各搂着自己女朋友笑,火上浇油:“下次失恋别喊他啊,他不一直这样贱兮兮的。”

    “我喊的是他?”卢行添手指哆嗦,“我喊的是妹妹!我不喊他,他能让妹妹出门?”

    说到这,冯芜忍不住解释:“不是的行添哥,原本我不想出门来着,是小九说要来哄哄你...”

    傅司九宽大的手掌倏地捂住她嘴,没好气:“你能别恶心我。”

    冯芜:“......”

    这本来就是他原话。

    “妹妹,”卢行添伤心傻了,“你为什么不想出门?你跟这三条狗一样,也看不上哥哥吗?”

    “......”冯芜默了默,小声辩解,“我不知道...”

    卢行添忽地拍掌,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你看,我就说吧,指定是小九在中间挑拨咱俩关系!”

    “......”

    场面越来越乱,卢行添似乎被打击傻了,重新窝回沙发,拎着酒瓶往嘴里灌。

    几个男人也不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两句。

    冯芜把椅子移开些位置,远离某个总想亲她抱她的男人,耐心问:“行添哥,你跟嫂子为什么分?”

    “......”卢行添抬了头,伤心欲绝,“妹妹,你敢信吗,到现在,只有你,问了这一句。”

    他手指往对面一扫,控诉道:“这三个狗,连好奇都没有!”

    “有屁快放,”傅司九掀了掀眼皮,“我老婆十点之前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