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我面前嘴y吧!”

    窦方宜气霍文直不把自己的身T当回事儿,可这家伙偏偏又是他的至交好友,难道他还能假做不知,任由霍文直这麽糟蹋自己吗?

    他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白玉瓶子,打开塞子,将里面的药粉像不要钱般撒在了霍文直肩膀上的伤口处。

    霍文直疼得龇牙咧嘴的,却始终不发一言。

    要不是他那惨白的脸庞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窦方宜还真以为他这是伤得连痛觉都消退了呢!

    替霍文直收拾好了伤口处,窦方宜无奈的道: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你好歹也是千金之躯,就算你想要抓出自己身边的探子,那方法也多得是,你又何必非要以身犯险呢?这次也就是你命大,可你未必就能次次都如此好运的!”

    “什麽叫这次是我命大?我的命一向很好,以後怎麽着也要活到九十九的,怎麽可能栽在这麽一个小地方?”霍文直笑道。

    窦方宜翻了翻了个白眼儿。

    他本来想怼霍文直几句,可是看着霍文直那苍白的脸sE,以及强撑着最後一口气的虚弱模样,他到底还是把那些话又给收了回去。

    突然,两人头顶上传来一阵响动。

    窦方宜一抬头,一只大白鸽飞落下来,正好落在了窦方宜的手上。

    他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字条,打开一看,对霍文直道:“行了,魏越已经接到人了,正在赶去与贵人的车队汇合。这下子,你总能放心了吧?”

    霍文直松了口气,笑道:“我本来就挺放心的。”

    这家伙还嘴y呢?

    “走吧。”

    窦方宜将霍文直扶了起来,“我的人也快到了。就你这样子,还是得多休息才行。别老仗着自己年轻就瞎折腾,你这样老了之後铁定会後悔的!”

    “那也是我老了之後的事儿,现在还用不着C心那麽远。”

    霍文直毫不客气的将自己身T的大部分重量都搭在了窦方宜身上,几乎是被窦方宜给拖着走的。

    窦方宜在心里狠狠的将霍文直骂了一通,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话说,你让魏越去接的到底是谁啊?这都出京多远了,你在这种地方还有朋友呢?”

    “你问那麽多g什麽?”

    霍文直嫌弃的看了窦方宜一眼,“这才多久没见,你怎麽变得跟好打听的三姑六婆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