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淡定道,“你先把碗筷摆了。”

    那束玫瑰最终被他拿进了客厅里。

    白菲睡得安安稳稳,一动不动,晏轲想了想,到底还是拿了张纸,写了张字条摆好。

    情啊爱啊的,他看不太透,也少有所感。

    这段时间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段唯一能与喜欢这个词语牵扯上瓜葛的时期。

    晏轲回过神,看到一个坐在椅子上发呆的人。

    他走过去,伸手挥了一下,被人一把拽住。

    晏轲惊觉,又下意识回身看了一眼。

    他有点无奈,终究没有忍心,俯身劝道,“去床上睡。”

    就这情形,他还能看不出来白间是酒精上了头,那就是真没心眼了。

    要说年轻人平时也是骚操作一堆,只是今天说话没了把门,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跑。

    完完全全地盖过了平日里行动大于言语的作风。

    庆幸的是,在场的另一位吃瓜群众醉得更重。

    让他能把送花这事儿做完做到位,还能避免设社会性死亡现场。

    ……又有点儿像发烧那回了。

    晏轲盯着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有点出神。

    白间点了点头,也跟那次一样,听话得很。

    让靠着就靠着,让下车就下车。

    要是能一直这样,也挺……

    晏轲惊觉不对:挺什么!难道还挺好吗!

    白间:“真好。”

    晏轲:“嗯、嗯……?”他没听清楚,也没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