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腾说道:“皇婶,那人可有说,金主是何人?”

    钟玗琪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张驷昭。

    众人顺着钟玗琪的眼神看去,大殿之中顿时就沸腾了。

    其实,当年的事情,很多人的心里都明白。只是,今日钟玗琪只指向张驷昭,着实让他们感到疑惑。

    不过,想想也都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指向当今皇上呢?

    萧梓腾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张驷昭,说道:“皇婶指的是……张御史?”

    钟玗琪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当年的张驷昭,还只是御史府里的一个从事,只因与钟御史结了私怨,故而怀恨在心。后来,张驷昭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沐妃,被皇上看中,又诞下三皇子,张驷昭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钟玗琪:“那个时候,前太子忙着赈灾,私自调动了军队。张驷昭瞅准了机会,找人仿造了密谋起兵造反的书信,又告发了钟御史。”

    钟玗琪:“先帝震怒,一番核查之后,又找到了一些所谓的证据,实则那些都是张驷昭的手笔。先帝当时处于震怒之中,便定了前太子和钟御史密谋造反之罪,以致前太子被诛,钟御史被灭九族。如此冤案,岂能不达天听?”

    钟玗琪又指着张驷昭说道:“张驷昭狼子野心,陷害忠良,诬陷贤德之君,害死那么多无辜之人,实在是罪无可赦!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故而留下一些线索来,好叫前太子满门和钟家九族有沉冤昭雪之日。”

    萧梓腾说道:“皇婶,如今仅凭一封书信,还有皇婶的言辞,不足以定张御史之罪,还请皇婶不要激动。侄儿一定会查清楚此事,给皇婶一个交代的。”

    随后,萧梓腾又对张驷昭说道:“张御史,你有何话可说?如若瑞王妃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认罪,本太子还可以酌情发落。若是瑞王妃冤枉了你,本太子自会治瑞王妃诬告之罪,以还你清白。”

    没想到,张驷昭垂眸拱手说道:“臣……认罪!”

    这话一出,朝堂上又炸开了锅。

    没想到,张驷昭连辩驳一句都没有,就直接认罪了?还是说,钟玗琪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明,张驷昭没了辩驳之力,不如直接认罪,好让萧梓腾从轻发落?

    萧梓腾再次说道:“张御史,此事事关重大,本太子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明白了,再来回答本太子。张御史,本太子再问你一句,此事,果真如瑞王妃所言那般?”

    张驷昭只说道:“是!这一切,都是臣做的!瑞王妃也说得没错,是臣嫉恨钟御史,又为了沐妃娘娘及张家的前程,便诬陷前太子和钟家密谋造反。”

    萧梓腾吁了一口气,说道:“既如此,张驷昭当殿认罪,来人!将张驷昭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从殿外闯入一支禁卫军,将张驷昭带走了。

    张驷昭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什么表情,只呆呆地任由禁卫军拖走。

    朝堂上还是议论纷纷,有些人知道此事跟张驷昭脱不了关系,可也清楚真正的背后主使之人是萧煜鸿。天天

    有人站出来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如此大事,岂能轻易定案了?如今只凭瑞王妃一人之言,还有一张伪造的书信,这如何能定张御史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