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霖:“张家当年做了伪证,使得前太子蒙冤入狱。却有功于皇兄,再加上皇兄宠爱沐妃,皇兄自然要抬举张家了。张驷昭只是一个御史,掌不了大权,若是三皇子即位,外戚势力也不成后患。”

    萧煜霖:“儿臣自小就受父皇和母后的宠爱,而父皇的确有意立儿臣为太子,这使得皇兄对儿臣很是不满。儿臣也知道,等到母后驾鹤西游,皇兄只怕就要对儿臣下手了。”

    萧煜霖:“儿臣小心翼翼多年,一直在寻求安身之策。儿臣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日若是太子登基,儿臣也可保住家小。张家目的不纯,若是三皇子登了皇位,只怕儿臣也落不得个好下场!”

    萧煜霖:“儿臣此举,既为了替前太子和钟家平冤昭雪,也是为了保太子之位,保瑞王府将来的周全。而并非是母后口中所说的,儿臣是被王妃给蛊惑怂恿了。”

    萧煜霖:“这些话,儿臣一直都不敢对母后说,就是怕母后听了会伤心,还要忧虑儿臣的身家性命。母后早年吃苦,现在安享晚年也是儿臣所愿意看到的。没想到,儿臣最终还是让母后操心了!母后,是儿臣不孝啊!”

    说完,萧煜霖又跪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萧煜鸿一直对萧煜霖心存不满,赵太后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如今听到萧煜霖所说,他早就知道了萧煜鸿的心思,却没有说出来,也是为了顾及到她的感受,实在是委屈了他。

    再一听萧煜霖所说的关于皇位一事,赵太后甚是觉得在理。

    她知道,萧煜鸿是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也会对萧煜霖下手。如今萧煜霖为了自保,只得出此下策了,还不会危及到萧煜鸿的名声和皇位,实在是难为他了。

    本来赵太后就疼宠萧煜霖,而如今萧煜霖又说得有理有据,赵太后不得不信他几分。再一看萧煜霖跪在地上哭得如此伤心,赵太后的心也跟碎了一般。

    赵太后赶紧上前将萧煜霖扶起来,然而,萧煜霖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儿快起来!我儿受苦了,这么多年来,是哀家没有探查到你的心思,反倒是叫你为哀家操心了!”赵太后说道。

    萧煜霖只痛哭流涕着说道:“母后养育皇兄和儿臣已是辛苦,帮助皇兄登上皇位更是不易,后面又要解决朝堂和后宫的事宜,儿臣又怎能再拖累母后和皇兄呢?”

    “母后一直都想看着皇兄与儿臣兄友弟恭,儿孙绕膝,安享晚年,儿臣实在是不想再让母后烦心的。可如今……儿臣是怕等不得了!”萧煜霖很是无奈地说道。好易

    赵太后听了,心里也很是着急,说道:“这是为何?我儿快起来,坐下与哀家说!”

    青莲赶紧过来扶起赵太后,万禄则过来扶起萧煜霖,将他们扶到上首的小榻坐下。

    萧煜霖说道:“霍本初患了重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等到霍本初一死,只怕皇兄就会有大动作。所以,儿臣想趁着皇兄还没有动手之前,先一步将此事解决了。”

    萧煜霖:”张驷昭诬陷忠良,谋害皇嗣,此罪不可恕也!张家当年既是为了让皇兄登上皇位,也是为了将来推三皇子上位,这个说法也说得过去。”

    萧煜霖:“若是张家伏法,三皇子必定受会牵连,是不能再立为皇储的。前天储之争又牵扯到后宫之争,那沐妃看似不争不战队,实则她暗地里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小主、妃嫔和皇嗣。只是她手脚做的干净,叫别人抓不住把柄罢了。

    萧煜霖:“皇兄也未必不知道此事,也有在提防着沐妃,叫人给沐妃下了绝育药,再嫁祸给其他妃嫔。皇兄看重的,其实是三皇子的才华。张家当年帮了皇兄,皇兄自是要给张家几分脸面的。而且,张家还要为皇兄所用,这样一来的话,张家更是死忠于皇兄了。”

    赵太后说道:“霍本初最近称病不上朝,哀家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呢!想来最近朝中也没有什么事情,他怎么会故意称病不上朝了?原来,他是患病了!可是,霖儿又怎么知道霍本初是真的患了重病,而不是假装的呢?”

    萧煜霖说道:“儿臣与王妃到太子府去做客,不巧那日霍本初和霍夫人也到太子府去了。儿臣当时瞧着,霍本初的脸色有些不好,连走路都有些吃力。后来太子院子里的人说,霍本初患了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趁着他现在身子还算好,便过去看望小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