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玗琪说道:“不敢当!我不过是一小女子罢了,没有为百姓和社稷做过什么,担不得这等名声。太守大人公务繁忙,我就不耽误太守大人的功夫了!”

    贺百忠笑着说道:“与玉琪姑娘详谈,褒奖玉琪姑娘,也是本官的公务嘛!”

    说着,贺百忠又往钟玗琪靠近了些。他只盯着钟玗琪看着,脸上挂着贪婪的笑容,满满的是占有欲。

    黄嬷嬷又上前阻拦,却被旁边的侍从给拉到一旁去了。

    贺百忠走到钟玗琪的面前,伸手去抓钟玗琪的手,被钟玗琪给拂袖打开了。

    钟玗琪冷着脸说道:“太守大人,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还请太守大人自重!”

    贺百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来,说道:“哼!自重?玉琪姑娘,本官给你脸面,你可不要自恃过重哪!”

    钟玗琪说道:“太守大人,正因为我是尊重你,所以才劝说你几句罢了。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使得你丢了官爵,只怕你也要后悔半生了。”

    贺百忠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玉琪姑娘你言重了!本官又不是第一次来环彩阁了,还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言论!玉琪姑娘,你不要担心别的事情,有什么事情,本官自会给你处理的!”

    钟玗琪冷笑一声,说道:“呵!太守大人怕是顺风顺水惯了,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这话一出,贺百忠不由得皱起眉头,在心里细细揣摩起来。

    听玉琪姑娘这口气,莫不是她的主家是当今皇上?可是,皇上近来一直都呆在宫里,也没听说他有微服出游过啊!

    黄嬷嬷见贺百忠有迟疑的神色,便走到贺百忠的身边,附耳道:“太守大人哪,并不是奴家我故意讹你、诳你,实在是,这客人不是你我都能担待得起的啊!”

    贺百忠一听,瞪大了眼睛,还以为正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样,背上不由得生了一层凉意。

    难怪这玉琪姑娘有恃无恐,而黄嬷嬷也百般阻拦,还不愿说出那人的名姓,原来如此!这个人的名姓,是断断说不得的!

    随后,贺百忠又强装镇定,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又嗔骂黄嬷嬷道:“哦……啊!原来是这样的啊!你这婆子,早点跟本官说了,本官也不至于过来打扰玉琪姑娘歇息了嘛!”

    黄嬷嬷只得赔笑道:“太守大人,这……奴家也想事先给太守大人说的。只是……”

    黄嬷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意思是她不方便,或者是没找着机会跟贺百忠说。

    贺百忠只得附和道:“那是!那是!”

    黄嬷嬷又把月舞招了过来,说道:“月舞啊,快将太守大人请去你房里!”

    “哎!”

    月舞扭着腰肢来到贺百忠的身边,眼波涟涟,语音娇柔,柔软的胳膊如同一根带子一般,把贺百忠给扶去她的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