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可纪连韫这么回答又没什么问题。

    他脑子乱的厉害,还没想好对策,另外一只脚也被纪连韫抓住了。

    滚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足底,好像要在他的脚上打下烙印。

    唐宁害怕到拼命往床里缩,可纪连韫的力气比他大,他才努力退了一下步,纪连韫就毫不费力地将他挣扎的腿扯了回去。

    “别、别......”唐宁急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喊纪连韫这个名字,对方显然会不高兴,喊夫君又像是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他的脚踝太细,纪连韫的手又很是修长,竟然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两只腿,唐宁噙着泪的眸子有些迷惘,他不理解纪连韫忽然松了一只手是为了什么。

    然后他看见,纪连韫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了床上的那根红腰带。

    那根细细的腰带勒了唐宁太久,在肌肤上留下的痛意太缠绵,以至于唐宁在纪连韫手掌看到那根垂落而下的腰带时,身体本能地开始发颤,整个腰都失去了力气,那一圈红痕又痛又痒。

    在唐宁仓皇的注视下,纪连韫温柔地将这根腰带缠在了唐宁的脚上,红色配上脚踝,有着说不出的旖旎。

    “不要!别这样!”唐宁害怕地抽回脚,可他和纪连韫的力气相差太大,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是病秧子的纪连韫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挣扎时足底碰到了纪连韫的衣服,那孱弱的双腿一下子又瑟瑟发起抖,简直经受不住一点粗粝的刺激。

    如果拿根翎羽在他的足心轻轻拂过,只需要一两下,这个人应该就会崩溃到说不出话来吧?

    不,不应该用翎羽。

    修长的中指在那柔软到像是从未自己走过的路到脚底摩挲过去,从足底慢条斯理地滑到足尖。

    那原本孱弱到没有力气的腿在他的手中剧烈挣扎,腿根都在发颤,埋在红色被褥中的唐宁发出了濒死的哀鸣。

    “这叫隐白穴。”手指揉搓着唐宁脚趾的根部的,纪连韫一本正经道:“按这里对身体有好处,但是你挣扎得太厉害了,这样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缠绕在唐宁脚踝上的红带子系了个死结,被捆住的双腿不断挣扎着,雪白的肌肤被红带子勒出了浅浅的暖红。

    “娘子,你好适合红色。”纪连韫的语气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痴迷。

    唐宁用尽全身力气屈起腿,他的嫁衣被解开大半,屈腿的动作让原本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了一下,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纪连韫看着他的目光更深。

    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了他的肩上,唐宁瑟缩了一下肩膀,慌乱地伸手将衣服往上提,另外一只手在哆嗦着解脚上的死结,可他喝了交杯酒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

    唐宁急的想哭,指尖也被带子磨得通红,正在唐宁两只手都努力解带子时,他看到了一条新的红色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