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道,身子向后倾斜,与她保持了几分距离。

    孟静柔对他的这个举动却很不满,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她怀疑魏徴是对她起疑心了。

    只是见他笑得无懈可击,她又有些迷惑了,难道并没有?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算了,还是先低调些行事吧,回去与周围的人多接触一下,多了解了解裴氏的为人,免得被人怀疑了什么。

    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报仇的事情也需要从长再计议。

    至于裴家的人?哼,量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若是没了她,他们什么都不是!

    “嗯——还是回府吧,我有些累了。”她整了整头发随意说道。

    魏徴眼神微闪,随即一脸宠溺的笑道:“好。”

    在周围众多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笑着送顶着元暇身体的孟静柔上了轿,嘱咐轿夫小心着些。

    之后与暗中的人做了几个手势,等几人回应了几个手势过后,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上了马。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阻,等回到了府里,魏徴见到去请陈河道长的人回来了。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忙去把孟静柔先哄进了后院。

    之后他借口要去净手,让她自己先看一会儿书,他去了趟正院。

    到了正院后先慰问了母亲的身体状况,得知她并无大碍后,他放心了些,去让郎中开了副些安神汤,把白妈妈给带走了。

    出了院子后,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与白妈妈说了早上时在裴家发生的事,还与她说,元暇得了癔症,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等说了事情的严重性,魏徴又嘱咐白妈妈:“你稍后替我监视着夫人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异常,随时让巧儿去前院叫我过来。“

    白妈妈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点头称“是”,跟着他进了院子,去与巧儿一起去了小厨房煎药。

    魏徴此时没急着离开,她先回到房间去看了看,想看一看孟静柔此时在做什么。

    见她翻出了元暇最重要的盒子试图打开,他面色一变,板着脸进去制止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与你说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你不能碰!”

    孟静柔被他的话惊一瞬,扭过头拧眉不悦道:“我就想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而已,不让看就算了,你凶我做什么?”

    说完后她不轻不重的推开了眼前的盒子,环着胸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顾三娘可是跟她说了,裴氏爱耍小脾气,她这样说应该不会让他起疑吧?

    不得不说,她此刻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元暇的感觉,让魏徴都差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