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见沈初然一脸诧异,便苦笑着又继续道:“之后我的心情太糟糕,在大雨中麻痹自己,然后就被客车撞了。等醒来的时候,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

    沈初然实在没想到她竟然年纪这么小,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后,猛然又激动的看着她,心里联想到了什么。

    只是想着她说她是河南的,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河南和安徽距离那么远。

    “对了,你既然是河南的,又还是个学生,怎么会说我们广东话?”他忽然灵光一闪,目光灼灼的看着元暇道。

    元暇愣了愣,想着教她说广东话的姑姑,开口解释道:“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不在了,我奶奶腿脚不方便,我高中是在我姑姑家那边上的。

    我姑姑很小就辍学了,以前在很多地方都打过工,在广东也呆过两年。后来她认识了我姑父,就嫁到安徽了。

    所以我不止会说河南话,还会说安徽话,广东话,对方言这方面很有天分。”

    想着还没被人怀疑过身份,主要还是因为她方言学的快,元暇不禁有些自得。

    可沈初然听她说安徽却呆住了,心里一激动,捉住了她的手道:“安徽哪里?是濉溪县吗?”

    元暇本能的缩回了手,同样激动道:“是啊,就是濉溪县,你怎么知道?”

    说完后她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指着他。

    “我开的诊所名字叫沈田诊所,你听说过吗?”沈初然更激动了。

    沈是他的姓氏,田是他老婆的姓氏,他的沈田诊所算是比较出名的了。

    “天呐,我不敢相信。”元暇捂着嘴不可置信。

    两人没想到还会有这层关联,的心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之后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沈初然见元暇有些窘迫,便开始说行俨他们的事。

    元暇到了这时候才知道,当天去浅滩的孩子竟然有四五十个,不光是行俨他们那个私塾的,还有其他私塾中的。

    就是咬金和行俨带的头,然后一群孩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城后直接就本向浅滩。

    还好守城的士兵觉得很奇怪,怕他们是出城去打架,就去给郑海阳报信了。

    郑海阳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想着咬金这孩子稳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谁知道这一疏忽,就酿成了大错。

    除了行俨和咬金他们之外,再加上其他的人,浅滩处有一两百人。

    一大群孩子里没几个水性好的,不会凫水的都占一半,有为了面子,有贪图凉快的,跟下饺子一样纷纷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