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冷笑,“我可是淑女,怎么会喊打喊杀呢?只是请你让路!”

    听说她不会喊打喊杀,张老头放心一点,鼓起勇气又站起来,张开手臂挡在大门口。

    “这是我家,我不会让你进门的,你赶紧走。”

    疏桐脸色一冷,“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几步逼近张老头,抓住张老头的衣袖直接一甩,把老头子连人带椅子甩到张家兄弟面前。

    “哎呀!我的腰!”

    “腿!我的腿啊!”

    惨叫连连,两个瘸腿弟兄被他老爹和椅子砸的滚在地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汪氏急了,尖着嗓子扑上来,“小贱人,老娘和你拼了。”

    疏桐抓住她的膀子一甩,也丢了出去。

    汪氏直接压中了她的两个儿媳妇。

    战争结束了。

    疏桐用的是巧劲,汪氏和张老头摔的不重,类似于隔山打牛的法子。

    两个老的没有大碍,可被他们做肉垫的四个人就比较惨,伤的都是腿。

    “小贱人,你敢打老人,我要去族里告你!”

    大门口,张得文和族长等人已经进来了。

    其他群众,或攀上墙头,或爬上大树,探长了脖子看热闹。

    看院里,一家滚成了一团,张小月笑眯眯的站在一旁,老族长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一阵剧烈咳嗽,吓的张得文连忙替他爹拍背顺气。

    “爹!可不要动怒啊!”

    疏桐依然是一脸的笑容,“族长来啦!那正好给我做个见证。这院子还有我爹置办的田地,也该交给我了。”

    张得文昨夜从这里走了,又跑到他爹家,和老族长一通商议,看到他拿出的酿酒方子,族长完全动摇,站到疏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