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卿愤愤不平,要她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她做不到!

    见自家女儿这样,聂氏已经清楚她心里如何想的了。

    “你钟意凤公子对不对,虽然凤家是说过要从宗亲那边给嫣儿找个婆家,可你却不知道,嫣儿那边寻了好几回短见,娘怕这样下去,会闹出一条人命。

    宿哥儿的事还没解决,嫣儿若是再有什么事,大房一定会怨恨我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房那两个儿子,都是混不吝,嫣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闹得咱家鸡犬不宁的!”

    聂氏好言好语说,给她分析,可蓝如卿就是听不进去,“那就让他们过来闹好了,看谁怕谁?

    大姐寻死觅活的,今儿见了她还不是好好的,她的做法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愧疚,给她腾位置罢了。

    自己都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还指望别人把她供起来吗?反正我是不会惯着她性子的!”

    蓝如卿将头扭向一边,表示不想再听关于大房的任何只言片语了。

    聂氏拍拍蓝如卿的手,安慰她,“大房的脾性娘也清楚,就今天,你大伯娘还跑去你爷奶那去哭诉,两老人对他们也是寒了心,不想搭理他们,可紧接着被你大伯娘一激,你奶都差点给晕厥过去。

    娘也想过好日子啊,可大房一家怎么会容忍我们踏实过呢。

    唉,不说了,你听了也糟心,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说不定哪日就有媒婆上门了,刺绣什么的还不怎么会吧,有时间练练,新娘子都要自己缝嫁衣呢!”

    蓝如卿点点头。

    将聂氏送出去,蓝如卿就开始找布头针线学着刺绣。

    她虽不擅长,但绣嫁衣可是人生一辈子的事,她也不想含糊。

    蓝家的新房宴一过,上官景奕也有些忙了,最近几天收到不少糟心的消息,什么边关一带又有敌军蠢蠢欲动,剿匪时提供的信伐根本无甚作用,反而还让始作俑者更加猖狂目中无人。

    上官景奕有些烦,想出去散散心,但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却发现见不到蓝如卿的身影。

    “昨日你下手重了?”转头问玄武。

    玄武下意识摇头,可昨日跟今日都没见到蓝姑娘,很有可能是挨了两次板子下不了床了。

    “属下也不知道,有可能控制不住力道,伤了蓝姑娘也不一定…”

    玄武挠挠脑袋,上官景奕却是听着火大,忍不住伸手给他一个爆栗。

    “若是她伤了,本王要你好看!”

    急匆匆地去了蓝如卿的院子,见屋门还是紧闭,上官景奕着急地敲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