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啊,官官相护,哪里有我们百姓的出路啊!”

    “就是,这何大人又逛花楼又吃酒,你们说都不说一句,转眼就把我们这些告状之人打入牢狱,真是没天理啊!”

    “……”

    周围的百姓只是看个热闹,时不时附和两声,大喊不公的却是圈子里的人。

    上官景奕冷笑,“如何不公?拿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拦圣驾,皇上都还没治你们一个惊扰之罪,你们反而大放厥词,埋怨不公?究竟何人给你们的胆子!”

    “这根本就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地郡守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我们也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怎么到你们这些朝廷官员嘴里,就成了小事?”

    “就是!”

    “好,你说不是小事,那把你拿到的诉讼状子呈上来!”上官景奕盯着一直说话的那人。

    那人犹豫了下,将状子递出去。

    上官景奕示意人将里头的状词念给大家伙听听。

    “民妇夫去有十年,底下无嗣,邻家好儿郎,心意相投,愿移杏过墙,望允之。谨呈。”

    这人话音未落,周围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爆笑声。

    而递状子的那人脸色刷地涨的通红。

    蓝如卿乐的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不是状告何大人吗?怎么,想改嫁另娶这些事府衙管不了是怎的,还要拦截圣驾求皇上给你做主?”

    上官景奕威严地俯视着那人,眼神愈加冰冷。

    “这…这根本不是小人的状子!”那人大声地辩解道。

    “那你的状子是哪个,为什么方才认不出?本王方才有没有说认不出自己的状子者,同样要杖责五十吗?来人,拖下去打!”

    一些刁民,满嘴胡话,胆大包天,拦截圣驾,污蔑朝廷官员,这是何等的大罪,绝对不是一顿板子就可以揭过去的。

    “何大人在翰阳城风评怎么样,方才本王也有查访,若是何大人真的罪大恶极,相信整个翰阳城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姑息养奸的机会,别人都极力夸赞何大人如何爱民如子,为何你们却极力唱反调?

    要状告何大人,可告什么都不清楚,自己的状子还能拿错,足以看出你们这是故意滋事。拦截圣驾,污蔑朝廷官员这些更是死罪,来人,每人杖责五十,押入大牢,由何大人亲审后再做判决!”

    话音刚落,一众护卫手脚麻利地拿来杀威棒将人犯押在地上,狠狠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