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淑,不管你是故意加害我也好,还是错听小人谗言也罢,哀家在你凤芜宫受尽屈辱,颜面尽失是真,想要轻松揭过去,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太后还想着曹玉蓉要怎么对付她,没想到她忽地转头向大殿中央那根盘旋着金鳞长龙巨的柱上撞去,当场血溅当场!

    所有人都齐齐惊呼,太妃的身子如飘逸的一只蝴蝶在软软倒地之时,上官景奕以迅雷之势快速飞转轮椅上前,将太妃接到自己怀里。

    “母妃!母妃!太医,快过来看看本王母妃!母妃,都怪儿子不好,让您在凤芜宫受尽屈辱…”

    上官景奕悲痛欲绝,御医赶紧齐齐上去给太妃诊脉,却是什么也诊不出来。

    “王爷,太妃…太妃怕是不行了…”

    太后眼皮子一跳,内心却是冷哼,搭上自己一条命能如何,只要找不到她的罪证,他们还能让她给一个太妃赎罪不成?

    上官景奕大喊一声,忽地撑着身子直直地跪向皇上,

    “皇兄,今日臣弟母妃在凤芜宫承受不白之冤,此刻又因撞柱昏迷不醒,臣弟势必要向太后讨回一个公道,皇上若是顾念太后恩情,不愿插手,那臣弟只能在父皇牌位面前立柱,恳请父皇发落太后。不管皇上同不同意,这不仁不义之事,臣弟今日是要做定了!”

    上官凌宇何尝不想发落太后,上官景奕这提议,甚合他心意。

    如此一来,既解决了太后,自己又不会被天下人讨伐!

    “皇弟,你想如何做?”

    见上官凌宇真想放纵上官景奕求先皇惩治自己,太后心中狠狠一震,直觉觉得后面一定有什么她不能掌控的事情出现,只厉声指着上官景奕和上官凌宇。

    “放肆,哀家是太后,是先皇的妻子,你们这些后辈一个个都想反天了不成?

    莫说她一个太妃蒙受了冤屈,就算哀家让她提前下去伺候先皇又如何?

    她只是一个妾,这委屈她就该受着!”

    上官景奕冷漠地盯着她,“太后?这荣宠也不过是皇上给你的,并不是父皇给你的,就算你如今贵为太后,可你在父皇眼里,仍旧是一个妾。

    可本王母妃不一样,她是父皇宠妃,在他心里,本王母妃的地位永远比你高的多。

    即便身为太后,掌管后宫,也不能为所欲为,太后这般大言不惭敢随便说赐死本王母妃,若不是皇上给予你这位分,你如何敢给本王母妃一分委屈受!

    今日本王母妃受辱撞柱,本王会去奉先殿立柱请示父皇,倘若父皇赞同今日之错是太后所为,必将会以天雷劈柱授意,如若父皇不赞同本王为给母妃讨个公道而顶撞太后,那天雷必劈向本王,以替太后泄愤!”

    虽说上官景奕去奉先殿找先皇评理,意欲处决太后给自己母妃撑腰有些大逆不道,可这话说到这份上,却没人反驳。

    初衷是给自己母妃讨个公道,这是孝心,毕竟自己的母亲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没人能咽的了气,再说,也是太后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