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清一副看绿茶男的样子,凉凉地讥讽:“这有什么不信的。有玩伴就够了,我们追野才不是愿意被一个女人绑住的浪子。”

    追野耸了耸肩,也不辩解:“该轮到我了,我就随便说一个吧。”他想了想,“我曾经骑着马追一辆火车,结果从马上摔下来断了两根肋骨。”

    “……”

    “……”

    钟岳清扶额:“我虽然也从马上摔下来过,但我是为了拍戏,没闲到去追火车。”

    丁佳期一脸好奇:“你为什么要追火车呀?”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想追不就追了。”

    她恍然大悟:“也是哦。”

    乌蔓黑线,这什么令人无语的对话。

    中间又轮过了几个人,到了乌蔓。她猜想她做过的事很多人也都做过,至于那些真正独一无二的经历,她不想说。

    于是在那些乏善可陈的记忆里挑挑拣拣,她憋出来一句:“我从没喝醉过。”

    “god!你是魔鬼吗?”钟岳清一拍大腿,“今晚就让你立地成佛!”

    “别闹。”乌蔓笑着挡过钟岳清假模递过来的酒。

    有人忍不住问:“蔓姐,你都不好奇喝醉是什么感觉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喝醉不是件很可怕的事吗?”乌蔓不自觉皱起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伤身。百害无一利。如非必要还是算了吧。”

    丁佳期感觉自己被无意间内涵到,心虚地喝了杯柠檬水。钟岳清见状连忙挺身而出:“你这人……喝酒就是喝酒,什么利不利,讲究的就是痛快。”

    说着一边扬手让服务员再端扎啤酒过来。

    服务员似乎大晚上还要被吆来喝去很不爽,端来扎啤时重重往桌上一搁,结果那扎啤下面还搁着个毛豆碟,酒杯打滑,洒了乌蔓一身。

    “做咩啊!”

    钟岳清第一个反应过来,爆了句粤语,赶紧抽过纸巾给乌蔓。

    服务员好像也吓懵了,年纪看着很小,垂着头一句对不起都没说。

    乌蔓无奈地大致擦了擦,酒液顺着布料渗进皮肤里,大腿间一片粘腻。她只好起身说:“我提前回去收拾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