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姝的婚礼,并未像许多里的那样,在微博公布,或者在某个综艺,某个领奖台上,对着询问恋情的主持人,但笑不语,或许又像少许几个人没事儿开直播,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等待粉丝们自行挖掘‘那个穿浴袍的男人’‘那个叫宝宝的男性声音’等等等等。

    这些都不存在。

    她甚至没邀请娱乐圈内认识的朋友。

    她自己有自知之明,这几年作到没朋友,也不会有圈内人真心想祝福她,就喊了小谢,以及工作室的几个员工,还有自己爸妈。

    在结婚前两天,席姝还问过要不要叫她妈妈叶蓝一起来。

    郁淮轻描淡写的扯过这个话题。

    “她在上班。”

    席姝只好点头:“那行吧。”

    既然郁淮自己不在乎,那她也没必要去给自己找麻烦事。

    大概在结婚前,找先生算日子约定俗成。

    七夕。

    国内的七夕节,大型的虐狗节,正巧席姝跟郁淮两个,从这个秋日开始,正是脱单迈入婚姻,成为虐别人的一对。

    让席姝心情比较好的一点是:她所在的国家,对鞭炮这一类的,在特定的日子,是可以看到满城烟花,但只能固定场所放,由专人清场,在一块平坦宽阔的地方点燃。

    一般在春节,中秋放。

    七夕,还是后来国家为了促进结婚率而决定的,或许又是为了某个浪漫的航天情怀,总之,每年这天的结婚率,能和那所谓的数字1314,520媲美。

    所以,选在这天的情侣很多。

    席涵单独拿了名下的一套别墅,当做妹妹的婚礼场所,正巧这个位置绝佳,晚上二楼阳台,能看见这座城市上空璀璨明亮的烟火,丝绸般深黑的夜幕下,噼里啪啦砰砰砰,炸出一圈一圈如河流涟漪,昙花一现。

    白天忙碌的人很多。

    席姝忙着当新娘子,郁淮忙着招呼人,小谢在那充当伴娘,一起逛街一起蒸桑拿的闺密,盘算着怎么给她拾掇得漂漂亮亮。

    席从鹤和他妻子又当爸/妈又当岳父/岳母,简而言之都是爸妈,就省了郁淮家里人没来的遗憾缺席。

    曾经郁淮去酒吧捞人遇上女孩也来了。

    她站在郁淮面前,拿了一杯白开水,跟她碰杯,努了努嘴:“不打不相识,这杯白开水,就算是我曾经的道歉,赔礼在礼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