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修微微笑,道:"这个需要陈平来告诉你。好好养胎,我还有点其他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说罢,陈天修身后的中年男子,将陈天修身上的毛毯盖好,而后推着他就要出门。

    "爷爷,你要走了吗?"

    小米粒跑了过去,拉着陈天修的大手。

    陈天修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慈善的笑道:"好孩子,要听妈妈的话哦,爷爷下次来看你好不好?"

    小米粒重重的点头,鬼灵精的笑道:"那爷爷下次来看米粒,要记得给米粒买芭比娃娃哟。"

    陈天修开怀大笑,道:"好好好,爷爷下次给你买。"

    说罢,陈天修被众人推出病房。

    江婉抱着米粒,看着远去的众人,手里拿着那枚纯金的令牌。

    这令牌,到底是什么呢?

    这边陈天修并没有急着离开,而后淡淡的开口道:"她在哪?"

    身后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弯腰道:"主公,我去就行了,您的身份太屈尊了。"

    陈天修轻咳了几声,摆摆手道:"总归是亲家,见一见吧。"

    说罢,那中年男子不再言语,推着陈天修去了隔壁的住院部。

    这会的杨桂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哀嚎着。

    手太疼了呀。

    虽然刚刚动了手术,但是麻醉期过去了,那是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永生难忘!

    该死的陈平,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杨桂兰双手打着石膏,悬吊着,两眼无比怨毒的盯着天花顶。

    一旁的江国民也是无奈的摇头叹气。

    自己的老婆,又做错了事。

    而这次。陈平显然没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