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中的扫帚,严岁的嘴角便稍稍上扬了一丝。

    那日,社区内回荡起了这样的惨叫声。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以后再也不教唆别人白吃白喝你的了!”

    “我以后一定少说话!”

    “汪汪汪……”

    第二天一早,严岁一早就被黄芥敲开了房门。

    简单的洗漱之后,两人一块溜到了楼下的早点摊。

    一人两个肉包一杯奶,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晨练路过的小姐姐们,吃的津津有味。

    丢在二十多年前,这就是盲流子,要遭人骂的。

    不过放到现在就不一样了。

    谁见过新一代的盲流子,能这么早起床吃饭的?

    不睡到正午十二点,就不配!

    “香菜,我昨天回家给我妈做了一顿饭,我妈又给了我三万块钱……”黄芥嘴里塞着包子,话都说不清楚。

    瞬间,严岁觉得手中的肉包就不香了。

    为什么别人做菜能赚钱,而他做菜却只能被白嫖,还是那种强制白嫖!

    若是再见到焦白,一定要收拾他一顿!

    应了那句老话,当你足够迫切的想要见一个人的时候,那人也一定会跨过千山万水来见你。

    “早啊,我来打卡了。”一辆奔驰保姆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车窗缓缓落下,焦白的脑袋露了出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落了一半的车窗开始上升,保姆车也开始逐渐加速。

    蹲在地上的严岁,像是弹簧一样,直接跳起,疯狂的拍打着车窗。

    车子再次停下,焦白把头探了出来,快速问道:“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