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英治及一个小分队的鬼子在铃木英治的办公处一夜之间全部死了的消息,在凌晨五点钟就传了开来,起因是韩再开前来汇报工作进展,看到了院落里的鬼子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西大门看守的是四个警察,他们此刻正靠着城墙打盹了,忽然一阵阴风从旁边略过,接着就是脖子一疼,便瘫倒在地,四个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纷纷倒在了地上。

    叶春雷把城门打开之后,对着天空连开三枪,守候在一里外的严山风等人听到枪声,吆喝着向县城进军,这支近百号的队伍在敞开的西大门蜂拥而至,在严山风的带领下直接向韩再开的家奔去,鲁抗带着一队则是向泰来县县长张殿忠的住处赶去,剩下的一队则是由严霸王带队直取县政府。

    悲剧的韩再开没有想到自己逃了严山风的抓捕,反而在张殿忠的家里被鲁抗带队给抓了个正着,枪还没有拔出来,就被鲁抗一脚给踹了出去,手枪也落在了地上,至于张殿忠只是一个喝过墨水的穷酸秀才,哪里敢和这帮子土匪较真,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枪放在了地上。

    叶春雷此刻穿着东北大棉袄端坐在县政府大门口,头上带着一个棉帽的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土匪头子,不对,现在这是抗日救**。

    “展旗!”

    身后的关中一把挥开手中的一杆大旗,在寒风中呼呼作响,虎贲抗日救**的名号在空中飘荡着,随着叶春雷的三声枪响,以及后续反生的零星的枪声,县城里的人早已经没有了睡意,直到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里乱窜,敲着锣打着鼓吆喝着县政府要有大事情生,全民公审张殿忠与韩再开。

    众人不明所以,但是见来人虽然背着枪,但是并不扰民,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最后还是纷纷到了县政府的地方,渐渐的人多了起来,瞬间就拥堵了起来,张殿忠和韩再开两人被虎贲的兄弟扣着肩膀跪倒在地。

    叶春雷看着眼前的效果,笑了笑道:“要的就是这效果,严队长,你有个妹妹是唱戏的是吧,肯定也懂不少,这吆五喝六的活就交给你了,这大冷天的困死俺了,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之后,俺得好好睡上一觉。”

    严山风鄙视了一眼叶春雷对着百姓道:“这两个人助纣为虐,今天我们虎贲抗日救**,既然来了,当然不能就此放过这群卖国贼,所以我们决定,今天就在县政府门口对这两个人进行死刑,以儆效尤。”

    张殿忠与韩再开一听懵了,这就要死了,顿时哭天喊地的求饶起来。

    叶春雷也是一愣,有这么审案子的,就算让他们死也得心服口服啊,于是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别嚷嚷了,俺给你们说,俺们虎贲抗日救**是属于国家的部队,但是对于卖国贼,那是决不手软,处死你们也不能这么容易处死你们,得让你们心服口服,对了,就是你,那个穿着黑色大棉袄的高个子,你说说他们有什么罪过?”

    那高个子男子道:“这个啊,我听说韩再开前不久强娶了一房姨太太,对了还抓了几个工人,说他们是**,但是那几个人真的很好的,我是他们的工友,杯韩再开带走的时候,死了一个,另外三个打的也是半死不活的,至于这个张县长,跟着小鬼子干事情,难免沾上一点,但是对比起来,还是这个姓韩的,仗着自己手底下有兵,经常白吃白喝,更是经常看上谁家的闺女就好不理由的去霸占了,有的姑娘受不了屈辱,第二天就上吊自杀了,记得好像是林家庄的。”

    “对对,这该死的韩黑皮,我老头子也少不了说道他两具,这个畜生简直不是人啊,娘的,咱们老百姓本来生存就不容易,在市集上摆个摊,卖个水果,也只想赚点血汗钱,哪知道有一次这家伙居然吃了东西不给钱,还把一个老婆子给打断了腿,最后老婆子生病了,很久之后才知道死在了家里,虽然是因为没有人照顾,但是如果他的腿好好的,那老婆子说不定还死不了了。”

    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道:“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个韩黑皮,他私底下让那些小混混给一些商户收取保护费,如果收不到的或者交不上来的,那就是把店里之前的东西拿走,有的更甚至直接开砸,闹得商户们不得不养着他们,也有的商户因货物被砸,而欠了一屁股的债。”

    叶春雷听着众人纷纷的指责那韩再开,倒是关于张殿忠的事倒是不多,不由得看了一眼这个汉奸县长道:“这个混球就没有一点事情吗?”

    张殿忠此刻哆嗦着身子,他深怕有人说几句自己的坏话,那今天自己的活下去的机会那就是十分渺茫了。

    听着百姓的说道,叶春雷知道眼前的这个张殿忠本来就是县城的一个穷酸秀才而已,但是也颇有小名,因为后来小鬼子进了城,随便拉出来当了县长震震场子。

    最后叶春雷听的差不多了,也感觉到到火候了。

    “鲁抗!”

    “小老大有什么吩咐?”

    “叫本司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