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昇对准了宫口猛烈凿击,大肉棒在抽搐湿嫩的逼肉中悍然进出,抵着湿软的媚肉剧烈翻搅,将文梓桥的身体内的肉洞搅弄得一塌糊涂,粘液顺着粗暴贯穿的肉屌飞溅在交合处的四周。

    “不啊啊啊……呜啊……够了……啊……宫口……呜呜……宫口要坏了……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啊……”

    谢昇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孕肚,嘴角翘起:“你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就好了,不会坏的,我进去后就轻轻的,好不好?”

    怀孕之后文梓桥总是很不配合,总是不爱让谢昇进入得更深,他这次一如既往地拒绝,哽咽着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啊……嗯啊……不要……才不信你……啊啊啊……”

    谢昇发出可惜的叹息声,既然这样他只能用强的了。

    他攥着住文梓桥的腰,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让他不要那么辛苦,之后举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掰开他的嫩臀肆意地揉捏,然后胯下狠狠一送!

    “不啊啊……”他的动作太快,文梓桥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穴心的酥麻快感不退反增,猛地从宫门的嫩肉处蔓延开来,让他浑身的毛孔都溢出了舒爽感,甬道尽头的嫩肉崩溃地绞紧,宫口更是一缩一缩地将龟头裹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按摩着滚烫暴突的龟头。

    谢昇爽得喘息越发粗重,一手大力地抓捏着文梓桥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们交合处被他操得猩红外翻的嫩红阴唇,俩人连接的地方唯有鸡巴不停的进进出出,甚至有越操越深的趋势,那宫口确实比以往软化得更快,肉棒急不可耐地朝肉洞深处奋力猛操,没几下,那一腔嫩肉就被飞快奸淫的鸡巴捅弄得潮水翻涌,宫口哭泣一般放弃了抵抗,涌出一股蜜汁的同时松开了肉门。

    谢昇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跨悍然地往前一撞,有力的胯骨“啪”地一声重重撞在文梓桥的嫩穴上,整个阴阜被拍击得可怜地抽搐颤抖,文梓桥更是浑身发软,小腿瞬间绷直,昂着脑袋发出含含糊糊的混合了啜泣的尖叫,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枕头上,他抖着手去摸摸下方的肚子,却发现肚子动了起来,紧接着他整个人都在谢昇的撞击下晃动起来。

    可怕的快感接踵而来,文梓桥歪着脑袋,微张的嘴巴不住地溢出津液,双手堪堪护着孕肚,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和抽插,男人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分开他的腿大刀阔斧地抽出插入,谢昇也帮忙护着他的肚子,却把他的腿压在他的身上,俯下身来吸吮他的奶头。

    “呜……不要吸了……啊……嗯啊……别咬……”文梓桥呻吟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听着别提多可怜了。

    谢昇吸咬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文梓桥说:“怎么没有奶水?奶子都涨起来怎么还没奶水呢?”

    “你……啊……你别说了!”文梓桥哭叫起来,他羞耻得不行了,在他身上律动的谢昇突然疯了似的狂猛摆动腰跨,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棍火急火燎地狂捣猛插。

    要是平常文梓桥还能接下谢昇的骚话,但这时候他格外害羞,脸蛋红红眼睛湿漉漉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弄到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梓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巴小声地呻吟,声音都沙哑了,嫩穴才接下了谢昇的精液,一阵高热的温度把他烫得浑身哆嗦,身下抽搐不已,大股大股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身体,肉洞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含住,弄得文梓桥浑身都暖洋洋的。

    一次不够谢昇过瘾,但是文梓桥是孕夫,激烈运动不宜持续太久,清洁清洁身子,爽过了的谢昇搂着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地文梓桥一同入睡。

    第二天,被文梓桥吩咐去买拜祭物品的助手早早就按响了谢昇家的门铃。

    文梓桥计划今天早起,助手也来得早,但因为昨晚运动过后有点累,助手来的时候文梓桥还没醒,谢昇把拜祭物品和助手帮买的早饭分开,拜祭的东西放进车后尾箱,又等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把文梓桥叫醒。

    文梓桥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让谢昇帮他穿衣服,穿好之后踢了谢昇的屁股一脚,谢昇反手狂揉他的脑袋。

    洗漱,吃早饭,吃完出门去墓园。

    周末,又是早上,路上还算畅通,他们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墓园,今天是文梓桥逝去的母亲的生日,文梓桥特意来看看她。

    文梓桥花了很长的时间去了解自己,一个人剖析自己是很困难的事情,母亲怀有他的时候是又一个不幸的开始,他的出生代表的是一个谎言的开始,他的成长也伴随着无数个被人隐匿的真相。